忙碌的身影,气是消了,但这家伙状态很不对,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发起疯来什么也不顾的样子。忠难比她高那么多,刚才他紧紧抱着她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明显的肌肉线条让她还是产生了一丝对男性的恐惧。 她没有退路了,身后没有任何人,妈妈不在乎她的死活,同学里比较熟的只有孟露,其他不过知道几个名字,除了忠难之外,她再无认识的人。 她坐在椅子上发抖,与其说是逃离了母亲,不如说是进了一个新的牢笼。 一个恨她到把她从搂上推下去的人,一个刚刚被她割了手臂和头发的人,一个不放她出去的人,一个男人,一个和她做过爱的男人。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什么。 什么都不会做...男人最大的谎言,只蹭蹭不进去。 可是她能怎么办,脚也跑不了了,现在突然逃出去只会被他又抓回来,他这次不可能再任由她推开了,他是下定了决定要把她锁在这里。 “我怎么活成了这样...”她双手交叉着抱住自己的肩膀,小声抽泣着,“我为什么非得活成这样...” 他端着热腾腾的饭和菜从厨房走出来,因果立刻抹了眼泪把手放下来,忠难把盘子一个一个放在餐桌上,她看着盘里的菜,忽地转头说:“你冰箱里难道只有我爱吃的菜吗?” 忠难解着围裙,敷衍地回应:“我吃什么都行。” 因果瞪着他:“你不爱吃羊肉,你说你接受不了膻味,被你妈强行喂下去还吐了出来,我都记得的啊。” 他坐在因果对面,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羊肉到自己的饭碗里,“人的口味是会变的,以前不爱吃的,现在会喜欢吃。”说着就面无表情地把羊肉嚼在嘴里咽了下去。 因果看他味同嚼蜡的模样就知道他分明还是不爱吃,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皱着眉拿起筷子,和他相对无言地进行着机械的进食。 她吃不下太多东西,因为胃就这么小,习惯了催吐,讨厌催吐,她不敢吃太多。感觉一下就吃饱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忠难连忙也起身,因果看着他患得患失的脸,说:“我不回去。” 他松了口气,但还是没走下去继续吃,而是走过来说:“你脚疼的话我抱你。” 因果推开他,说“不要”,忠难也没强求,她一瘸一拐地走到厕所门口,转过头,他站在身后像背后灵似的盯着她。 “我要洗澡。”她感觉自己下面是被忠难清洗过了,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但她还是想把这一身汗给洗一遍。 他闻言跑去卧室不知道干什么,因果转回了头,扶着厕所门把门给关上,坐在马桶上脱内裤,门外脚步声传来,随之就是敲门声。她脱下了吊带裙,一身赤裸毫不顾忌地就打开了厕所门,忠难没想到她直接就把门打开这么大,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立刻把视线撇了开去。 “都操过我了还装什么纯情啊?”她无语地说。 他手里拿着些女孩子的衣物,把手伸过去递给她,因果看着她手上熟悉的衣服,皱着眉一把抓过,摊开来里面掉下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这不是我的衣服吗?”她用一种看偷衣贼的眼神盯着不敢直视她的忠难。 他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把你抱过来之前,觉得你应该需要换洗的衣服,就在衣柜里找了点...” 忠难脸上被她砸上了那件白色的宽松大衣,她又生气了:“你就没想放我走是吧?” 他不置可否,只是把地上的大衣捡起来又塞进她手里。 因果看他从刚才开始就撇着个头不看她,一下拽过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浴室里,他慌张地站定在她赤裸的身体面前,被迫对上她生气的脸。 “我脚疼,你帮我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