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爬过,挠心蚀骨的痒。 “苏梓羽,你真的疯了!” 一个正经仙尊,为什么用的都是些什么邪蛊啊! 她现在,好想要啊…… “我没疯,是你疯了。有嘴不会用,有事不肯说。非要这么作这么闹!” 男人的手慢慢下滑,顺着腰线、腹股沟、探向那个粉嫩肥厚的神秘花园,又按压那粉色的花核,激得女人媚叫一声,身体止不住娇颤,一股蜜液吐出来。 “哥!我错了!你别这样!” 男人却不肯停,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齐齐塞入甬道中,进进出出,而大拇指则重重的揉捏阴蒂,加深刺激。 青梦如坠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就惊呼着,在他手中泄了身。 这一泄,却让欲念愈发膨胀,她周身如火烧一样绯红,巨大的空虚感击溃了全部理智。 苏梓羽其实也在强忍着自己的欲念,身体里的雄性蛊虫也在冲击着他的神志,但他就是要等妹妹先开口求自己! 到底让他等到了。青梦半睁着水雾弥漫的眼,媚态横生,低低祈求。 “哥哥,要!娇娇要!” 他扶着青筋虬结的粉紫红色分身,抵在蜜液潺潺的花穴口,来回摩擦,就是不肯进去。 “要什么?”他故意问。 “呜呜……要哥哥的大屌!要哥哥的大屌操进来!操进娇娇的骚穴里来!快操进来嘛……呜呜……” 在蛊虫和双修功法的双重夹击下,欲海之中的女人彻底放弃尊严,用最粗鄙的话诚实地展示欲望。 “哦?”他只塞进去一个龟头,给女人也给自己止了止痒,便不肯再前进了,甚至还往外退。 “你不是要一根新鲜的大屌吗?我这根旧屌恐怕厌倦了吧?“ 青梦急得快哭了,她手脚被捆住了,只能微微挺腹,羞耻地去追那要退出去的肉棒,还使劲儿夹穴,试图用媚肉挽留。 “我只要哥哥!我只要哥哥的大屌!呜呜呜……快操我嘛!“ 苏梓羽终于等到了满意的答复,用力一挺身,狠狠地将整根阴茎杵了进去,然后疯狂地抽插,淫液四溅,快感窜遍全身。 青梦就这么被捆着,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无力可着,任凭欲兽在自己腿间肆虐,感官刺激在捆缚中无限放大,如浮萍在欲海中飘摇。 那一夜格外的漫长,她被解开了,换着姿势各种折腾,高潮上了一次又一次,嗓子都喊哑了,床单也被爱液、浓精、失禁的尿液浸透。 她浑身上下,上面的嘴,下面的嘴,能被堵住的全部被堵上了,甚至连后庭亦不被放过。 苏梓羽站在跪趴着的青梦身后,以后入之姿挺动着,趁女人意识涣散,手指沾了些前穴的淫液,挤入那肠道之中,缓慢开拓着。 那肠道内未曾被入侵过,温暖又紧致,恨不能将他食指给咬断。 青梦察觉了他的意图,慌乱地扭动臀部,可怜兮兮地哀求:“哥哥,别,别!会撑坏的!” 苏梓羽声音低哑,“不怕,你放松点。” 话未完,抽插着前穴的巨物突然拔出,“噗叽”一下插进去了粉嫩的菊心之中。 他又将硕大的狼尾召唤出来,用狼尾插入前穴,用狼尾模拟肉棒,抚慰骤空的前穴?。 青梦脑子快炸了。花穴淫靡地吞吐着毛绒绒的狼尾,将毛发吞吃得水光潋滟;而狰狞阳物嵌在她的菊心中,在紧致的肠道里不停抽送。 她下身发胀,前穴后穴被塞的满满当当,双手撑都要撑不住了,胡乱地呜咽着。 苏梓羽却越操越快,隔着那层薄薄的肠道,他甚至能感觉到插在前穴里的狼尾,与他的插在后穴的肉棒,共进共退。 “不要了!不要了!” 女人再一次浑身痉挛,泄了身。男人却依旧不肯放过她,又换了个姿势,提枪再战,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凶…… *** 当两人在现代社会重逢,青梦把刻意忘记的往事重新记起,她依然对同心蛊心有余悸。那蛊虫发作时,真是挠心蚀骨的痒。 “苏梓羽,你真狠,真下得去手!” 她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怀里,回忆往事,声讨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苏梓羽不但不以为意,更是委屈至极,“若不是你非要离开我,那蛊虫怎会发作?” “还说我狠?你是铁石心肠!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不仅要伤我,离开我,甚至还把我忘了……” 是呀,一个心狠、一个心硬,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类人,天生一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