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梦猛地从闪回的回忆片段中惊醒,一睁眼就是龙尚绝眼镜下沉醉的眉眼,鼻腔满是他的草木香。 她羞红着撇开脸,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拉开一段距离。 “你腿麻了吧,我下来。”她随便扯谎,想逃开男人的怀抱。 太羞耻了!回忆羞耻,现在的姿势也很羞耻! 可这人看着瘦瘦弱弱的,还坐轮椅,手上的力气出奇的大,不仅不允她离开,还揽住她的腰往回扯,导致青梦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中。 如今,她膝盖跪在椅子上,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胸腔紧紧相贴。 “这样更好些,你坐多久都不麻。”龙尚绝好似真的在讲哪个姿势不会让他腿麻。 但是,现在更羞耻了啊!! 青梦脸烧得透红,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自己脸上了,一句话不敢说,动也不敢动,呆呆地俯身看身下的龙尚绝云淡风轻。 “你想起什么了?是吗?”龙尚绝拥有显微镜似的眼睛,他从青梦的眼神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回忆起什么了呢?” 青梦不好意思说……回忆啥不好啊,全是这种带颜色的场景。 而且回忆太真切了,何止是身临其境啊,她腿间都湿漉漉的…… 她只能避重就轻地回答:“回忆起你教我下棋,你赢了我输了……” “然后呢?” 然后下着下着就滚床单了啊!这么羞耻的问题问什么问,你不是当事人啊! “没有然后!”她好气,想下来。 龙尚绝清亮的眸中涌起点点笑意,手上更用力了地让两人相贴,而某个硬邦邦、滚烫烫的东西存在更明显地抵在她的腿心之间。 “怎么会没有然后呢?我们会一直都有然后。” 他摘去眼镜,捧住青梦呆愣的脸,在冬日的斜射的暖阳中,再一次吻了下去。 温柔地覆盖住樱唇,小心翼翼地舔舐,草木的气息在鼻尖纠缠,动情又痴缠。 男人的大手不经意地在脊背上摩挲,隔着打底衫,描绘着每一根骨骼,用柔情撩起欲火。 而两人交迭的大腿根则是毫不掩饰的野性。坚硬巨物几乎要顶破男人的裤子,而女人的腿心隔着衣物紧紧地贴在巨物上。 是吻太温柔,还是刚刚的梦太招摇,青梦分辨不清楚。 她本能地开始起伏身子,让腿心摩擦那滚烫的巨物,缓解难耐的空虚。 而那巨物也有意识地一下一下,随着男人挺身的动作,越发用力地往她的腿心处嵌去。 青梦彼时只穿着一条紧身的打底裤,男人的硬度和热度感受地真切,她的腿心潮热地几乎要把底裤湿透。 每当那巨物顶过来,穴口就条件反射地张嘴,像要把那物什隔着衣料吃掉似的。 吻越吻越重,舌头灵巧地撬开贝齿,雄性荷尔蒙肆意地攻城略地,将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挑逗一遍。 私密越磨越激烈,她整个人身子酥麻软烂,神志飞到外太空,凭着本能摩擦那柄勃勃待发的钢枪,直到春液湿透了两人相贴之处。 一个大动作,她高高抬臀,用力坐下。巨物隔着衣料,稍稍顶进了空虚的穴口。 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软肉,阴蒂也跟着猛颤,一大泡蜜液直接浇在了巨物之上。 “啊……”龙尚绝皱眉,难以自持地溢出一声呻吟。 那敏感脆弱的孽根的头部被粗麻的布料一盖,又被炙热的蜜液一浇,又痛又爽。 自她走后,龙尚绝枕边再无别人,连自渎都没有,也是太久没有发泄了,如今又如此激烈。 龙尚绝精光一松,隔着裤子泄了。 青梦头抵在龙尚绝的肩头,两人平息着情动时的粗喘,一时无言。 换龙尚绝羞红脸了,两人只是隔着衣料摩挲啊,他竟然泄了…… “对不起……”却是青梦先开口道歉,“我们不该这样,我没忍住……” 没忍住对一个坐轮椅的人动手动脚了啊!都怪那个该死的黄不拉几的回忆梦!青梦如是想。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