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能动那你动不就行了。难道你也被偷袭了一刀?”他乘势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拖,又把她的手摁在自己胯间,继续诱惑她,“你也想的对不对?你看,我现在手无寸铁又负着伤,这里又是你家,我能拿你怎么样?还不是在你下面任你宰割?试试看又能怎样?” 试试看又能怎样?她又不会真的伤害到他,又不会真的破坏到他的伤口,瞧,是他自己要要的不是吗? 她的内心千回百转,试图用雷耀扬的主动邀请来说服自己,其实只在片刻之间,她就挣开了他的手,走到窗边拉上窗帘,这就是她的选择。 客厅里此时只剩下那盏冷白色的立灯照亮雷耀扬的身侧,她想了想,又打开了所有顶灯,把客厅里照得比刚刚更亮。 文清镜低着头边走边脱,踩在一地散落的衣衫上跨坐上雷耀扬的膝盖。还不等雷耀扬再蛊惑她什么,她好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抬起头和他对视一眼,对着他抱歉地笑笑,又低下头去了。 低下头去牙齿尽露地咬上他的肩膀,两只手紧紧拉住他的手,用力的夹住他的双腿,整个人都扑在他的身上用力啃咬。肯定是咬出血了,她感觉口腔里弥散着一股铁锈味,这个发现使她更兴奋了,她开始重重地吮吸,用舌尖去抚平咬翻的皮肉。她的啃咬开始逐渐散开,从肩膀游离到锁骨,像小狗一样用牙齿去吻,用舔舐表达亲近和友好。 雷耀扬对于她制造的疼痛展现出了高度的包容,甚至是纵容的一言不发。文清镜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保持沉默,但依旧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肯放开。她小心地避着他腰侧的伤口,上身贴着他已经剪成破布的西装,在西装的两粒小小扣子上寻找片刻的凉意。 她在他的西装上蹭红了胸脯,终于松开嘴不再咬他,也放开了手去脱他的衣服,两个人终于皮肉贴着皮肉,温度开始交换。他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大拇指毫无征兆地碾上她腿间的蜜豆,从第一下就是最大的力度,用力地揉、放肆地揉,既让她爽也让她痛,让她和他一样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她毫无征兆地就突然揪住他的头发狠狠咬在他锁骨中间的凹陷上,这一口用了十足的力气,还一直咬着不肯松嘴,他知道她是被揉着蜜豆高潮了一次。他乘甬道口张合着插入两根手指,她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抓着他这只手不肯让他再动,自己上上下下起伏着套弄,自顾自地寻找敏感的神经带,接着来蹭他的胸脯,两对红缨互相摩擦着变得更热、更红。她似乎是想要更多,空着的手便捧着一团雪乳送到他的唇边,强硬地往他唇齿间递,一定要他侍候这只跳兔。 她的起伏变得更快,抓着他头发的手开始收紧,他却猛地收回手,也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红缨。他看她迷茫的眼里写满了不知所措,圈住她的腰往下摁,温暖和湿润便裹住了柱身,他的欲望终于完全实现,两只手悄悄由托着她的后颈改为虚环着,又慢慢收紧,最后完全扼住。 在一下又一下的含吮间快感逐渐攀升,他感受着由甬道泥泞带来的湿润顺滑抽弄得更快,手上的力度也在加重,假装看不见她愈发潮红的脸庞,再用力些、再用力些,让她流血、让她窒息、让她挣扎着呜咽,那会带给他更大的快乐。 她的脸在灯光下变得更红,全身都镀着一层粉色,小腹抽搐着吮吸得更加用力,有泪从她眼角滚落,但雷耀扬选择闭目塞听,只去感受自己收紧的双手,把她摁在自己腿间不许动弹,把一股股浊流留在她的身体。 两个人全程都很安静,没有痛呼、没有呻吟,等她的脖子被平安放过,也只是很安静地趴在他的肩头默默平复。 “洛文杀了骨女。” 雷耀扬没有否认。一室重归静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