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疗癒人心的效果。 「我有件东西还想请你们做。」她小跑过来还有点喘。 「妻主想做什么呢?」顾妹站在一旁,恭敬的询问。 「吊床,就是用绳索或布做的吊床。」她指了指西厢房和正房西边的那个角落:「我觉得可以绑在那里。夏日可乘凉遮阴,冬天可以减少受风,放个小烤炉在旁边,慢慢摇着似乎也不错。」 其实她是想念与苏碧痕在山上时那个吊床了,之前她体力很差,栽进去就拔不出来,现在的她,应该有能力自己上下吊床,就算有万一,宅子里都有陆武在呢!也不怕没人救她。 「好的,都听妻主的,那我们先做餐厅的桌子,再来是吊床,最后做井轆轤吧!」 「不,吊床不急,你们先做桌子和井轆轤吧!这个大家每天都会用到的。」 「好的妻主,那我们待会儿就着手製作桌子。」 「请问家主,圆桌做好了之后,原本饭厅的方桌要抬去卖掉吗?」这是莫儒孟问的。 姚双凤想了一下:「嗯……西厢房中厅没有桌子吧?到时候这张就搬过去用吧!」又说:「对了,你们吃过饭没?还没的话就去苏记食补吃过再回来忙吧!」 「谢谢妻主/家主。」叁人异口同声。 姚双凤倒垃圾般的许愿完毕,摸摸盼妹的头,就回自己房间了。 院内叁人把木板安置好之后,便出门吃饭,四合院内又恢復平静。 不久之后,初四也回来了,姚双凤在二楼阳台看着他,满身泥泞。将土虱倒入大盆中,再麻利的从井中打水上来,他拉起井中水桶时,好像拎着灯笼一样轻巧,绳子都不用碰到井边,两手伸直、交换互握,打水的绳子就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提上来。 初四早就注意到姚双凤正看着他,朝她微微一笑,就忙活手上的事情。忙完后又打了水,自己沐浴去了。 之后几天,双胞胎或是上书房借笔墨、或在院内敲敲打打,锯子锯在木头上,割吱割吱的声响,多少有些扰人,所以姚双凤又躲到苏记食补去窝整天。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对政治特别热爱,藺凤太后充作媒人的消息,几天内都是热门话题,姚双凤想不听到都不行。 传言大致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藺凤太后肚里能撑船,把藺家闺中秘术都传授出去,让男德班的男子能更好的侍奉妻主,实乃造福眾人。另一派认为藺瑾丹只是为了把势力扩大,透过男德班学员,送到高官府上,靠着得宠、吹耳旁风,达成影响朝政的目的,毕竟江南藺家世代培养才德兼备的公子,都只嫁给有权有势的好人家;从追逐盈利到趋炎附势,商人本性难移,反而更加贪婪,如今魔爪越伸越高、越抓越广。 姚双凤想忘记藺瑾丹,但却不断被提醒,她烦闷得窝在高柜檯内侧、苏碧痕的脚边,透过裤管下方的开口,将自己的爪子往上探入,搔刮着苏碧痕的小腿、拧拧他恰到好处的腿毛,再看他微红的耳朵,还要装作镇定跟客人说话、为客人把脉。 程掌柜在柜檯另一头,是看得到姚双凤作为的,他一脸不知如何安置的表情,显得他五官怪里怪气。 之前的姚双凤,还会离苏碧痕有些距离,只是偶尔伸手摸摸裤腿。但如今,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苏碧痕的腿上了,他的一只裤脚也被撩高到膝盖,姚双凤似乎还想再往大腿内侧摸。 程掌柜本想当做那是人家夫妻情趣,别过眼不看就罢了。但姚双凤的脸色似乎没怎么高兴,闷闷不乐的,让程掌柜眼中多了一分探究。 天色渐暗,在晚上生意火爆起来之前,苏碧痕要回家煮饭、伺候妻主了。 苏记食补邻近花街,加上药燉土虱隐含壮阳功效,一些伎子或男客,都喜欢在上工前、或是相约出来后,来这里吃上一碗。 如果苏碧痕在此时仍在店里工作,给客人问诊,会赚得更多;但他觉得目前收入已经足够,所以只放了几包补肾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