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这样少他不打招呼就进来,被看了个光,还是因为他擅自揣测我的想法,妥协我无理由的任性。 关键还揣测对了,我就是不想让他喝酒。 可是说白了,不就这点事吗,我矫情个什么劲? 我觉得他再待下去处境会比较危险,就先下了逐客令:“你能不能走了,我要睡觉了。” 季淙又变得“不识趣”了,“现在才九点半。” 我无话可说,往旁边挪了挪。 季淙光明正大地瞄了瞄我的脸色,仰脖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没等我注意直接单膝跪在我腿间,捧着我的脸,将酒液渡了过去。 “好喝么?”淡淡的酒味打在我的鼻尖,现在我们呼吸是一个味道了。 算不上难喝,因为我尝到了桂花,蜂蜜和柑橘的味道。 “Glenmorangie,21年的。” “不懂。”丢下两个字,我推他肩膀。 没推开。 我瞪他,“别演。” 季淙摇了摇头,“异国他乡,季氏姐弟相依为命,深感孤苦无依,还望姐姐垂怜。” 说话间,一小缕头发飘到了我们中间,他腾出一只手,把它们别在我的耳后。 我的耳朵一下就红了,连带小腹腾起异样的感觉,“你想干嘛?” 季淙合上了眼,下一秒伸着下巴吻了上来。 不急不缓,像玩似的,一下一下吸吮我的嘴唇,好像是蛋糕上那颗他不舍得吃的腌渍得艳粉的樱桃。 他一边亲着,手也不老实,不轻不重地摸我的腿肉。 “你这儿真滑。” 我有些晕晕乎,飘飘然,仿佛那口酒给我灌醉了,竟说:“你滑不滑,给我摸摸。” 季淙仿佛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似的,一脸羞涩地低下了头,他的眼神也不乱瞟,像犯了错的小媳妇,慢慢蜕下了裤子。 遗传,我俩体毛都少,季淙的腿自然也是白白滑滑,摸着摸着我竟有些上瘾,主动坐在季淙腿上,蹭了蹭他。 “什么感觉?” “硬硬的,倒也没那么好摸。” 季淙眨巴了下眼睛,有点委屈,“男生的体脂就是要比女生低啊,要是太软了,我不成大胖子了么。” “洗澡了么?” 突然被我这么一问,季淙愣了下,“洗了。” 我吩咐他,“躺床上去。” 季淙浑身被我摸了一溜够,也算是出气,我故意摸得又慢又轻,把他鸡皮疙瘩都摸出来了。 我总结道:“没一个地方软的!” 季淙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有些委屈的拎过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牙咬着我的指头,“没你软,那怎么办。我就硬着给你用好不好?”—— 实习结束嗷嗷哦嗷?太忙了最近?先更个小甜饼?请诸位客官浅尝一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