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喜欢道具速推,只好退而求次地选择了炮友路线。 臀部被少年的双手托着,因此主动权全在对方手上。我猜季如阳绝对不会理睬我,这个看起来性格暴躁的少爷实际敏感的很。 果然由于我反而夹紧了腿的动作,季如阳对我的叫停置若罔闻。他甚至任由我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然后过分地加重了力度,让他的东西更深地钉入我的体内。 骑乘的深入让思春期的身体得到了暂时的餍足,对方的衬衫下摆被我打湿了一大片。 对此情景他也没有像所有重口黄暴文里的男角色那样对我的淫乱进行讽刺,而是笑了笑,随即抽出被压抑许久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射在我的腿间。 明明我在他的口袋里都摸到了安全套了,偏偏要做这种事。 尽管裙摆沾上了他的东西,我也只是垂下眼温温柔柔地抱怨:“真讨厌,这么多不好清理。” “你也不逞多让。”季如阳指了指他衬衫下摆湿透了的水痕,扯了纸巾过来抬高我的腿,一点点擦拭着暧昧的痕迹。 我的双腿柔软地张开着,失去了异性侵犯的私密还在吐着水,只是白浊的精液从腿间流下,让那里看起来相当惨烈,仿佛到了只能出精液的程度。 季如阳帮我擦拭腿心的手一顿。 两个人做了这么久这种坏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动摇。 刚好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要叫停:这个身体对年轻荷尔蒙的渴望出乎意料的巨大,且每日膨胀。 季如阳可能也私底下时常会震惊于看起来清纯不容侵犯的大小姐能下流成这样。 “午休还没结束。”我原本帮他整理领口的动作也变了味道,食指充满暗示性地从他的喉结滑下,到胸口的时候改做一手抚上,不安分地往他纽扣的缝隙里面钻。 回应我的是季如阳的吻,以及他陡然压下来的身体。 (4) 和姜玉成为炮友实属意外。 一般来说,权贵圈子里玩闹都是有分寸的。什么人该玩,什么人不该玩,大家都分得清清楚楚。 虽然说也没有硬性规定炮友最好不要找同一个阶层的,但是由于万一闹掰了或者搞出爱恨情仇有可能影响子世代的生意,所以大家一般对于这种组合都敬而远之。 而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它的不确定性。 他和姜玉都搬出来独立,恰好地在租到了同一个公寓,成为了室友。 然后戏剧性地,季如阳由于嫌弃乱搞的女生脏而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被姜玉撞见。 当时他懵了,姜玉也懵了。 对视一秒,嘭地甩上门以后,当天两个人都再也没有说话。 季如阳理所当然地认为姜玉会觉得他是变态色情狂,毕竟姜玉长着一张「做爱是邪恶的事情」的脸。 结果当晚姜玉穿着睡衣敲开了他的门。 季如阳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是那一刻他几乎是瞬间懂得了姜玉的意思,和他自身的渴求。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碰到女生,而那也是姜玉的第一次。 (5) 姜家在今天和朱家宣布结成姻亲。 虽然只是家家酒似的订婚,但是对于这个阶级而言,已经几乎等同于白字黑字的婚姻契约。 这个时间点林晓鱼已经转学进来两个月,并且被朱烨留意,两个人正过家家似地斗得开心,时不时还会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不过我也没资格讨论他们,因为我目前在做的事也健康不到哪里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