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 得到容许的宋祁挑挑眉,上一秒还算温柔地帮罗幼枝别头发的右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稍稍用力,罗幼枝的后背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 细密的眼睫因为紧张微微发颤,罗幼枝别过脸不去看宋祁,视线落在茶几上那个已经被打开的、皱皱巴巴的塑料袋上,露出的内容物有两瓶矿泉水,还有两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提前开好外包装的安全套。 “不要在沙发……唔。”罗幼枝干巴巴地说道,只不过诉求提到一半就被上方的宋祁略略不耐地封上嘴。 以吻封缄向来是让罗幼枝不再说话的最佳方法,宋祁亲人的方式很难形容,介于男人与大狗之间,舌头伸进去慢条斯理地舔吻,再含住她饱满的下唇,力度很轻地吮吸。 罗幼枝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宋祁的衣袖,她被吻得节节败退,蜷着腿缩在他和沙发之间这方狭窄的空隙里,实在熬不住那种缺氧感,才没什么力气地锤几下宋祁的手臂,示意他快让自己喘一口气。 在交往之前,她甚至一度以为宋祁是不会上床的。毕竟他的脸英俊太过,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给人一种他没有情感的错觉,哪怕宋祁其实蛮经常笑的。 当然,一切都是她以为。 宋祁在床上出人意料的热情,明明气质是冰天雪地里逮小动物为乐的雪豹,偏偏情事上反而像精力十足的大狗,握住她手腕的力气不可动摇。 还好宋祁在这件事上从来都很听话,罗幼枝被他依言抱着,托着臀,换了个地方。 只不过目的地好像也不是床,罗幼枝双手绵软无力地扶住宋祁的肩膀,红着眼眶看他叼着安全套的锡纸方片,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手捏住薄薄的小片,稍稍侧过头便轻松地将安全套用嘴撕开。 偏偏做这种事的时候要抬眼看向她。 罗幼枝被看得觉得燥得慌,只好紧紧闭着眼,不做抵抗地被抵在公寓的洗手台,不容拒绝地进入。 她其实还好好地穿着来约会的连衣裙,如果忽视她太迷离的表情,完全就是休息日来看男朋友的小家碧玉。 但是哪个小家碧玉,会用穴把性器吃得那么缠人。 偏偏宋祁还喜欢意味不明地夸她:“吃得很棒。” 罗幼枝不想叫,隐忍地攀上宋祁的背,不慎用指甲在那线条流畅的背肌上抓下几道红痕。 她想,怎么可能会含得不好,因为高中时生理期遭遇的窘境,她在宋祁面前就仿佛彻底没有了隐私。 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有些太深了,不算不舒服,但是快感积累得太快,多得有些让她害怕。 湿漉漉的娇穴也遭不住这般几乎每次都全入全出的力度,一股一股流出水的甬道无法承受地发紧,和她本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吮着捣入体内的阴茎。 宋祁太熟悉罗幼枝这幅姿态。 他以前就擅自地以为自己很讨厌她,讨厌她擅自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讨厌她的不言不语,也讨厌她逆来顺受的沉默态度。 罗幼枝总是有能力让他莫名地在意她,让他烦闷,让他看到她那副隐忍的模样就险些上火。 她是他最讨厌的人。 而这个他最讨厌的人,现在正柔弱地躺在他的身下,细细的两条腿被他托着,放在自己腰侧,湿热柔软的穴正异常温顺地含着他的性器,被捣出泛滥的爱液。 后面他才明白,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原来不是讨厌。 尽管交往也有一段时日,但宋祁还是不太能习惯她在床上也逆来顺受的态度。 虽然其实大部分时间罗幼枝都是很配合的,但是偶尔宋祁还是有种仿佛他在强迫她的错觉。 他向来是想说就直接说了的性格,所以他直截了当地问了:“为什么皱着眉,罗幼枝?” “不舒服吗?这里。” 他空出一只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也随着话,顺势抚到了她腿间那张在努力吞吃性器的小嘴上。 脆弱的雌穴经不起他的任何撩拨,哪怕他只是用手指揉了两把那两片被迫张开的小肉。 “没……没有……” 罗幼枝因为失重感,双手搂紧了宋祁的脖子,她缺氧似的闭眼喘息着,努力地回答宋祁的话。 宋祁确实从来没有让她感到不适过,她从来都是被他异常稳妥地送上高潮,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中迷失自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