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穴,冠头碾得她软肉发痒,哭着蜷起脚趾,却阻止不了肿大的阴蒂在阴唇间打颤,阴道一阵阵无法自控地紧缩。 他说:“林珊,吹出来。” 林珊哭得可怜。可她的身体好听话。 透明的水液狼狈地沥射而出,喷到了前排的坐背上。 她喘息,哭叫,求饶,拼命地摇头,却被摁在男人的腿上如数地接受所有甜蜜的折磨,小小的娇穴将可怕的阴茎吞下,吮吸,绞紧。 周尧将她翻来覆去地拆吃入腹,她体力差,每次都维持不住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往往最后都是以后入完成这次床事的第一轮。 她撅着屁股,骨髓都炸裂一般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眼泪,她意乱情迷地微微张着嘴,湿吻后身体都学会了多分泌唾液。 小屁股被操得发出响亮的拍水声,她水多,比发出那种肉顶肉的声音还要让人害臊。 周尧射在安全套里都能让她哆嗦着又去了一次,她光是一次就够小死一阵,可她知道周尧在这方面是很为难人的,一次要不够。 “林珊,用一次就坏了可不好。”果然,她听到周尧无比心疼地说道。 完蛋了。她白着脸,完蛋了! 她太了解这个同岁的公子哥了,他面慈心狠,笑眯眯的时候能杀人,心疼谁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想使坏。 这个预感在她颤颤巍巍地到周尧的公寓后被证实了。 “呜……嗯啊、啊…呃嗯……!” 她的大腿内侧夹着周尧的脑袋,尖叫着扭动着臀想要逃离唇舌的吮吸,肿得可怜的肉缝射出一股又一股水来,她的胯不受控地往前微挺,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中流出。 “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吸那个……呃嗯!” 让她爆发出哭叫,手脚并用在床上试图逃跑的原因是周尧开始吮她的阴蒂,要命的口舌灵活得让女人脸红,男人的舌挤进肉璧里柔软地抽动,鼻尖恰好撞上阴蒂。 周尧帅到看起来给女人口交都像舌吻一般深情,除了林珊谁都不知道他或许更接近性事的恶魔,磨牙吮血,硬生生把她的身体掌握。 她高潮了。 她潮吹了。 她不再是自己。 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的宫颈口都被身体殷勤地献出,被彻底开了苞的女人,在男人的身下神情恍惚,淫荡地缠着他结实的腰肢,被捧着屁股,深深地操弄着熟烂的肉穴。 “怎么办,林珊。”周尧终于在此时流露出了一些狂热,汗水打湿了他英俊的面庞,他像肃穆的恶魔,无比怜爱又无比残忍地说道,“连子宫都被我操过了。” 很粗鲁的用词。他从来不会这么说。 “…………嗯…周尧……” 而林珊已经分辨不出他爱情善恶了。 她张开腿,主动迎上周尧充满心疼意味的亲吻,散发出被男人疼爱狠了气息的身体柔弱地在他身下被献祭,腿心湿漉漉一片,被从此决定好永远都含着他周尧的阴茎。 —————— 二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