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爱自己一点呢? 她走下床,想要在这最后一天里,尽可能多看看和他有关的东西。 她走着走着,脚步突然踏空了半步,她回头,发现一级级向下的阶梯。 她向前探看,一扇朴素的木门停在她视线的终点。 地下室。她听说过,拉托纳常常在地下室里研习魔法,可没人知道,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 听说,就连他的前恋人柏莎也从未进过他的地下室。 所以,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如果她能够进去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超过柏莎、弗丽达,成为最了解他的人呢。 甜蜜的幻想浮上心头,多琳提起裙子,向下迈出了脚步。 - 离开瓦伦府邸,回学院的路上,柏莎心神不宁。 瓦伦临走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家族所守护的“重要魔法”又是什么…… 转眼,幽灵马车停在了学院门口,她同迦南走下马车,回头望着无头马在空中消散。 她的最后一个马车卷轴就此宣告用完。她好恨,恨昆西不准她带走瓦伦家里的卷轴。 柏莎转头想对身旁的青年抱怨几句,却一个侧身,身体就软在了对方怀里。 “老师,您怎么了?” “我……” 柏莎说不出口,这太奇怪了,昨天她才刚做过不是吗? 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该一天都坚持不到吧…… 但,情况就是这样,她逼迫青年拦腰抱起她,而她自己在青年身上一通乱摸。 迦南艰难地忍受着,不发一言,他一路安静而迅速地把她送回了房间。 一进房,柏莎就被他整个丢到了床|上,她以为接下来降临的会是一个吻,结果却是一床被子。 厚重的被子如同人的手臂将她禁|锢在了床的中央,她无法动弹,只能用她的绿眼睛哀怨地瞪着青年。 “你在拒绝我?”她的语气不容拒绝,听上去像在谈论什么正经事,实际上在说的是做○。 迦南多想告诉她,他永远不会拒绝她,更不用说这种他本性就喜欢的事。 但今天不行。因为全都是他的错,他的疏忽。 在瓦伦府邸,老师亲吻了他的伤口。而伤口是什么呢?是血。 血,他的血液,又是这世上最猛烈的情药。 想想,对人类来说,最了不起的黄昏草,都不过是用他们的一滴唾液种植而成的。 唾液,怎可与血液相比呢? 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老师…… 迦南在柏莎的床边跪下,他的粉眼睛湿漉漉地朝向她,忏悔道:“老师,对不起。” 柏莎想了会,又想了会,她懂了,“你的身体不行了,是吗?” “我,”迦南欲言又止的,“我告诉您,我是什么魔物,好吗?” 柏莎捂住耳朵,“我不听。你为什么要岔开话题?不行就不行,我又不会逼你。” 迦南快哭了,“是的,我不行。”他回答。 柏莎放下手,叹息道:“好吧。那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您真的对男人好宽容呢,老师,对您的心上人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 青年某种意义上猜中了柏莎的心声。 柏莎在想的是,她以为这个男人一次都不行的时候也还喜欢他,他现在好歹能几天行一次,就这样凑合吧。 固然,此刻,她的身体还是很难受。 但女人也不是需要他人才可以解决的。 “出去吧,迦南。”她挥手,无情地说道。 迦南却不准备离开,他拿出了一瓶药剂,喂到她的嘴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