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礼貌地向外站出了两步。 “请随我来,多琳女士。” - 多琳、迦南离开时,伍德也晃头晃脑混入其中地离去了。 这位魔法塔的资深员工,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在,什么时候不该在。 现在,整个房间都被留给了柏莎、拉托纳这对昔日恋人。 拉托纳长睫微垂,手紧张地叩进椅背的绒布,他在心里为谈话措辞。 另一边的柏莎神情淡然,她满屋兜转,颇有一种魔法塔的领导下来视察的状态。 她走了几步,发现了那张影子魔法构成的画像。 柏莎蹙眉,“这是什么?” 拉托纳接话道:“柏莎,这是我的计划。” 柏莎拿起画像,“什么计划?” 拉托纳说:“把多琳变成你。” 柏莎手一顿,没忍住地骂出声音:“你有病吧!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吗?” 拉托纳听出柏莎话语里的质疑,他温和地解释道:“柏莎,这是可以做到的事。” 柏莎离开画像,转身面向拉托纳,“怎么做到?用魔法吗?我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魔法,如果你说的是伪装卷轴,那我没有意见。” 拉托纳摇头,“不,不是伪装卷轴,是将已有的五官切除,再安置上其他人的五官。” 柏莎:“……” 拉托纳:“嗯?” 柏莎:“这么离谱的魔法你都信!谁告诉的你?你见过成功的例子吗?” 拉托纳:“见过。” 柏莎:“哪?” 拉托纳的手指向自己。 柏莎凝视着他,从他的眼睛里判断出他没有说谎,她打了个冷战,她没想到这种魔法真的存在。 是谁对拉托纳做了这种事,欧恩吗? 她思考着这件事,应声道:“原来你的脸是假的啊。” 拉托纳嘴唇紧绷,“柏莎,你的反应好平常。” 柏莎眨眼,“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拉托纳顿了顿,说:“我以为,你会觉得恶心。” 柏莎手支下巴,“恶心?我为什么要恶心?我对男人的脸是不是原生的根本不在乎啊。” 拉托纳困惑,“那你在乎什么?” 柏莎脱口而出:“我在乎——” 她及时地做了个刹停,捂住嘴巴。还好,没说出来。 但拉托纳已经猜到,他毕竟是有些了解她的,“柏莎,那里是真的。” 柏莎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要是被迦南知道,她和别的男人谈论那个地方,他该多伤心啊! 而当下,她的行为,已经伤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心。 拉托纳手攥成拳,低下头,“以前,你说你喜欢。” 柏莎很恨耳朵捂住了,还是听得见,她放下手,自我放弃地看向拉托纳。 柏莎:“拉托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拉托纳:“……” 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柏莎目睹着拉托纳的身形晃动了几下,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柏莎对此表示同情,可她没有义务安慰每个人的情绪。 况且,她今天已经很累,她要回去补觉。 柏莎向拉托纳挥手告别,“再见了,拉托纳,答应我,不要再研究这种荒唐的魔法。” 她转身时,听到拉托纳的回答:“我答应你,柏莎。” 柏莎不再说话,她手搭上门把手,心中期待起和床铺的会面。 她决定,今晚要一觉睡到明天晚上! 诶……等下,门怎么打不开?! 柏莎使劲拽了两下,她疲惫的神经现在要过去数秒才能把对事物的判断传递给她。 现在,数秒过去,她困倦地发现,是有人用魔法把门锁住了。 这种事还真是不新鲜呐!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在门上做手脚吗? 迦南是,你也是,迦南就算啦,我宠他,你怎么也用这种手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