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再卡消息就将是坐实这件事,业内人士去看过两人的画,无比确信,是同一人画的。 一个下午的时间,傅岑的人设崩塌,粉丝集体喊话希望傅岑回应,然而傅岑正在老宅子里陪画累的小崽崽玩堆泥人。 都不知道已经有人发声,希望画协取消他参加总决赛的资格。 这天傅岑带着沈思故呆到挺晚的,原本都打算听师父的,留宿下来,但想到跟沈梧风说好的下午见,虽然已经不是下午而是晚上了。 祖孙俩依依不舍告别,学徒将他们送到有人烟的巷子口,傅岑道:“你回去吧。” “行。”学徒将向老给沈思故打包的糕点递过去,以及上次傅岑洗好的衣服,“今天太晚了,等会你到家给我回通电话,省得向老担心。” “好。” 傅岑突然想起:“我好像还没存你的电话。” 学徒倒是存了傅岑的电话,给他拨了个过去,傅岑抱着小崽崽,手里还拿着口袋,没法接,学徒见傅岑兜里的手机亮后,就把电话挂了。 傅岑抱着崽出了巷子,走到马路边,一辆黑色轿车便停在了他面前,时间刚刚好,就仿佛算准了这个时间傅岑会出来。 沈梧风下车接过傅岑手里的袋子,放进后备箱,傅岑将睡着的小崽崽放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等傅岑给自己也系好后,沈梧风才启动车子,傅岑忍不住问:“这次你又是看着通讯步数来的吗?” 后视镜映着沈梧风斜长的眉眼:“是从五点,就在巷子口等你。” 傅岑闻言愣了下,第一反应是:“那你饿不饿?” 沈梧风道:“不饿。” 傅岑还是努力去够后备箱里的袋子,拿出糕点来喂沈梧风,沈梧风就着傅岑的手,一口口吃着,他故意吃得很慢,满眼都是笑意。 傅岑坐在后面,没看到沈梧风眼里的笑,还在道:“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真的,下次别在外面傻等着了。” “我是想第一时间看到你。” 傅岑耳根子红了红,喂到最后一点时,指尖碰到沈梧风软软的嘴唇,像是碰到开水似的快速缩了回去。 车厢内一时间安静得很,路灯在窗外快速闪过。 傅岑无处安放的视线最后落在沈梧风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特别适合当手模...... 傅岑晃了晃脑袋,把想沈梧风当他人体模特的想法晃出去。 气氛正好,沈梧风出声打破沉寂:“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你。” 傅岑:“嗯?” 他以为沈梧风说的是原主,听到这话,顿时变得闷闷的,心里仿佛被堵了什么。 “你七岁时,第一次得奖,拿了一千块奖金,却只舍得在路边,给自己买了一个一块钱的蛋挞吃,剩下的都给了孤儿院的院长,让院长拿这钱,给院里的孩子们做了一桌团年宴。” 傅岑睁大眼。 “十二岁那年,你小有名气,课余期间都在练习画画,作品第一次刊登上国际杂志,开始有人问你要不要接稿,不过院长以你学业为重,让你都拒绝了。” 这些小事傅岑自己甚至都不太记得,他跟沈梧风明明不是一个平行世界的人,沈梧风是怎么知道的,还记得这么清楚。 “十六岁时你被国家美术院录取,在安排下,开始频繁参加比赛,每一次比赛,你都能拿着金杯回家。” “十八岁成年那天,你举办了第一场画展,当天盈利创下美术界的历史新高,无数资本看到了你的商业价值,试图与你合作。” 年少成名,带来莫大的关注,也触动了很多用重金打造,培养出的画家们的蛋糕。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