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逼得他气也不敢喘的屏住呼吸,逼红自己的脸,羞涩的低垂下头:“阿花,别这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让我缓缓。” 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很单纯,没有交往经验,是个处男,你上嘴就亲,我害怕。 果然,阿花听了后更高兴了,觉得这次走了大运。没开荤的男人一晚上五六次是不成问题的,精液又多又浓,说不准自己运气好就能怀上崽。 放开他的手乐呵呵的对他说:“好,好,你呆着,俺去做晚饭。” 她刚离开,程安歌赶紧倒了一大杯水,连喝几大口压下涌上喉咙口的呕吐感。如果她在呆在这里,自己绝对会吐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个新手直播世界,也让他左右为难。本来灯一关,眼睛一闭,操就操。可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去操这种丑陋又恶心的女人,估计看了连硬都硬不起来。 还要找机会去看林鹿,作为标签为: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既然知道寨子里的规矩,自然会担心她,想见她,了解她状况。希望明天阿花能带见到林鹿。 夜里这个恶心的寡妇直接睡到他的床上,程安歌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棉被。闻着作呕的酸臭味假装害羞的侧过身去睡,又过了几分钟假装自己睡着了,打着呼噜。 阿花不甘心的乱摸着这幅精壮的身躯,亲吻着光洁的后背,手大胆的伸到内裤上,揉动着这根阴茎,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醒来。 程安歌的阴茎又粗又直,即使是在萎靡状态,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 摸上这坨阴茎,她那口老穴就激动得松了穴口,可惜太老了,水都没流出几滴。这可比平常黄瓜茄子插自己的东西好多了,就算是软的,摸上去也好大。隔着内裤揉着他的阴茎,这坨东西还是软塌塌的卧在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 急躁的把手从内裤上当探进去,只能碰到滑嫩的柱身散发着热气。 她动作这么大,再装睡就太假了,程安歌简直有些绝望。强忍着那种被湿黏的蠕虫爬过后背的恶心感,扭动一下身躯,假装打着哈欠带着朦胧睡意:“阿花,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适应一下吗?适应了明天就陪你嘛!” 发出矫揉做作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恶心,还要假装害羞的推搡:“不要嘛。” 阿花悻悻的收回手:“小程呀!这不让你适应吗?俺想的慌,要不你来摸摸俺,俺不强迫你睡我。” 摸她总比操她好,不给她点甜头是不行的。再说,她曾经说过可以让神灵赶他出去,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己就能被赶出去。心狠点的人杀了她,也是行不通。 程安歌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多少思想工作,迈着怎样的心态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她的身体就像是骨头架子上套了一层老皮,摸上去都是粗糙的褶子。 “摸摸俺的奶子。”寡妇阿花没有羞耻心,长期旱着,偷人都没人要,早就心火难耐。 颤抖的手触碰到一个干瘪垂挂快到肚脐上的奶子,惊得手瞬间停住,却被另一只手强硬的按上去。 那是怎样一种触感呀!!!就像一个放空了水的干瘪水囊,顶着一颗干瘪的红枣,又糙又扁。 他要疯了,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强迫的摸奶的耻辱和憎恶,让他在黑暗中恶心得咬牙切齿。更别提这个女人还在淫词浪叫:“奶子好快活,摸呀,别停。小程,继续摸俺奶子。小程,摸俺的逼,逼好痒啊!” 阿花抓住程安歌的手,强迫的朝下扯。 程安歌此刻就像行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周遭就是阴沉的黑,它吞噬着温度、光线、希望。就如同他的眸瞳,本是纯净的黑,现在染上一层灰霾,露出阴沉沉可怖的神情。 生与死,是千百年来人类最难以做出抉择的难题。有的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进入新时代,旧的傲骨变成新的圆滑,为了活下去,在作呕也要去摸她的逼。 程安歌心一横,眼一闭,摸上那干巴巴的阴蒂。不用考虑什么手段情调,直接用力揉,似乎把内心的丑恶心态也发泄在这里。 不过几分钟,阿花就浪叫着:“到了,到了。”喘着气,发着抖。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高潮一次后就呼呼大睡。 直播间外,好重口味的机械星人,对这对老少配、丑美配强制摸逼的这一幕倒是有兴趣,纷纷点赞。 程安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披上了棉衣,走进厨房。蹙着眉头黑着脸,用清水不停的搓洗着手指,每一根都反复的搓洗,直到皮肤被搓洗得发白才停手。 又脱光上衣,无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来回的搓着后背,都快搓掉了一层皮才收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寡妇触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减轻自己憎恶感。 这个肤色雪容的精致男人满身幽暗,对着水光几声冷笑,自嘲自己:不过是红尘泥胎罢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