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暇在意射精后的余味,快速的抽出阴茎,马眼上还在溢着未射尽的精液。程安歌红嫩的肛口被操出一个圆孔,在肠道的紧压下,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由内涌出,滴落到被褥上。 像是完成任务般的嘘了一口气,浑身瘫趴到被褥上,一滴泪珠顺势滴落进被褥无影无踪。 阮溪反客为主的深处吮吸起林鹿柔嫩的唇瓣,粗粝的双手游走在光洁的后背。半勃起的紫红阴茎朝上一顶直入娇嫩的花穴,大力的耸动着阴茎让它快速坚挺。似乎只有阴茎重新埋入花穴内被嫩肉紧裹住,才能掩盖操过屁眼的恶心感。 大堂内阴森森的氛围逐渐消失,好似有一股温暖的和风一扫而过。神龛内似乎闪烁的猩红神目一直散发着淡淡的血色,从神异转化成木刻凡胎。 “滚回房间去别出来。” 阮溪黑着脸带着冷冰冰的语气冲着程安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他在这里就是一坨屎,又臭又碍着他的眼。 程安歌强压住飙升的怒火,忍着股间的酸痛爬了起来,撑住自己的双腿跌跄的站起身。脸上愠怒表情快速转成无表情的平静,拿上自己的衣服裹住赤裸的身体,朝阮溪的卧室走去。 进去之后,那双泛着红丝的黑眸回头看一眼,只见这个身材魁梧如熊兽一般的男人,熊腰虎背,肌肉暴突有力。从侧面可以看到从双乳之下黝黑浓密的体毛布满,就像一头半人半兽的变异人。 褐色饱满的双臀朝前耸动撞击着林鹿,“啪啪啪”的击打声不断。她紧搂住阮溪的脖颈,半蹲着支撑着身子,被撞击得上下起伏。白玉般丰弹浑圆的双乳像跳跃的白兔,一抖一抖。 迷离的双眸看到了程安歌回头望过来,顿时紧张得身子一缩,满是情欲的脸上桃红变成绯红。羞涩又羞耻的冲他无声的发出:“不要看,回去。” 程安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入房间关上了门。作为一个不择手段也要留在她身边的舔狗,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了吧! 作为真实的自己,最丑陋的一面都被她看尽。如果可以杀人,自己绝对会杀了她。偏偏在关键时刻是她帮了自己,还不止一次,真是让人纠结又头疼。 “林鹿,我记住你了。”程安歌喃喃的说道。 大堂内林鹿被阮溪操得高潮迭起,喷出的清透粘液都沁湿了被褥。嘶哑的喉咙无力的喊叫,发出断断续续“呜呜”的哀求声。 “小鹿,乖乖让叔操爽快。你非要叔操你所谓的弟弟,让叔难受的很,叔要用你的小逼洗洗鸡巴!” 确定他是受了刺激,身体像打了鸡血似的,操穴姿势都换了好几个,还在朝死里操。林鹿只能承受着一波波操弄,真怕自己被操死在被褥上。 双腿被他架在肩膀上,粗糙有力的双手青筋暴胀把滑嫩纤细的腰肢掐出发红发紫的虎口淤痕,疼得林鹿沙哑的嗓子有气无力的求饶。 “叔……求求……你……轻点……阮叔……小叔叔……” 阮溪充耳不闻卖力的朝死里顶,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都顶到变形,林鹿白嫩的小腹肉眼可见的看到凸起龟头的形状。 酸胀又酥痒的快感一层层堆积,花穴内嫩肉用力绞裹着阴茎。这种可怖的快感越积越多,就像猫抓住老鼠并不着急吃掉,而是玩到老鼠发疯发狂,在一口吞入腹中的恐惧快感。 她从未经受过高潮多到让自己觉得害怕的感觉,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穴内能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