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颤了颤,依旧冷凝着脸,微叹,“太聪明不好,笨点好。” 林鹿是真的怕,真的恐惧了,嚎哭,“呜呜呜……不要好不好?……陈浩坤求你了……”少女哭到哽咽,“我…怕…我会…乖的…很乖的…听你的话……求求你了……不要……打…好不好…” 她哭的娇音萦萦,男人抬眸看她,她那双眼大而秀长的眼眶,涌出了一池春水,泪容似雨后桃花,有种破碎美。乌黑的瞳孔闪烁出摇摇欲坠的脆弱,空茫又缥缈,让人我见犹怜 陈浩坤西裤内狰狞粗硕的阴茎已经急不可耐,嚯嚯想冲进那口蚀骨销魂的逼穴,他继续忍。男人其实很能忍的,不能忍的话尸体早就化成肉泥了,面对林鹿时,他不想忍,可今天,他就要忍。 他又垂下眼帘,心蓦地刺痛,呼吸变慢了,低沉的嗓音还是冷的,“林鹿,你要挡就继续挡,你的奶子也够嫩,不知道抽多少下你才会把手拿开?” 这个男人已经两次直呼她的名字了,林鹿已经确定了他非抽不可,头昂了起来,看向天花板,挡在花穴前的芊芊玉手颤抖着,慢慢挪开,放到了背后,双手互相紧握。 纤长浓密的睫羽闪了闪,阖上眼,两串泪珠从眼尾,顺着泪渍滑落,那张有表情的脸变了,变得坚毅,蓦然有种阳刚之美,这是军营锻炼出来的坚韧,也幸亏男人垂着眼眸没看她,否则又会引起怀疑。 男人看着粉嫩的花穴,又娇又艳,特别是那颗肉红色的珍珠,颤巍巍的,水光潋滟的挺立,等待男人的撷取玩弄。他的呼吸声立时重了许多,那双锋芒毕露的眸子软了几分,又多了几分欲火在燃烧,手蓦地一抖。 陈浩坤感觉到自己小小的失态,戾气一闪而过,心顿时又硬了。呵!杀人手都不抖,不过是抽两下,还没动手就不忍心了?真没用! 他自唾,乍的有种危机感,软肋? 眼神变得阴鸷,阴冷的,嗜血的气场无形散发。 呵!她算吗? 古铜色的手紧了紧,粗皮下的青色经脉狰狞,倏的,腕劲有力的手腕朝下一抽,力道莫名收敛了几分,皮带尾端精准地抽到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林鹿的臀部立时像鱼似的弹起落下,炸裂的剧痛炸的她头发发麻,刹那间大脑都是空白的,激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还不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皮带抽过,“………”她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呼吸在那瞬间都停住了,火燎的刺痛从阴蒂散开,火辣辣的。眼是空空的,愣愣的,瞪着天花板,噙着泪,像似被打傻了似的,大腿肉不停颤抖,背后互相紧握的双手,用力到暗藏在细皮下的青色经络都能看清,同时,也克制住了用手去挡的冲动。 陈浩坤冷血无情地问道,“小鹿,以后还敢不敢自慰?” 良久,她动了动眼珠,抽了一口气,张大的没有血色双唇嗬嗬两声才挤出有气无力的,沙哑的话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一动痛感钻心,眼泪又流了下来,无声哭泣。 男人抿唇,解开绑住她腿上的红绳,俯身上前用手抹去林鹿额头上的冷汗,粗糙的手掌摸上她惨白的脸,温热的指腹抹去眼尾的泪渍,嗓音终于柔了几分,“小鹿,以后顺着我点,听话点,我的脾气不好。” 林鹿缓慢地看向他,瞳孔却是空洞的,没有聚焦的,声音也是没有情绪的,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说出的话,“我只是个囚犯,敢不听话吗?死不让我死,活着还要受罪,陈浩坤你冷血就不能冷到没有七情六欲吗?” 她这话反倒让男人笑了,“宝贝,你像囚犯吗?要求又多又高,倒像个金丝雀。至于受罪,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冷血?呵呵,你应该庆幸我这两年一直在修身养性,不然……”他的话锋一转,“你知道我这里什么最多吗?”声音阴森森的,十分可怖。 林鹿提着心没回答。 男人自问自答,“我这里呀,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