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她的头伏在习庚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就像一尾搁浅的鱼儿求生般的张大了鱼唇,汲取着氧气。 习庚感受到她的甬道内还是那么高热,痉挛中的穴肉绞硕物绞的更紧了,就连凸起盘旋的筋络,沛张的冠翼都被撑平了的甬道碾压,爽得他想射精。 但他的脸色却很难看,担忧的眼神一览无遗。 他停止了动作,嘴唇噏动刚想开口,林鹿却托着一边浑圆的乳儿堵到了他唇边,“daddy,奶子好痒好胀,你快给我吸一吸。” 对送到嘴边的温香软玉习庚是有气没地发,一口咬上,忿忿地吸吮着、搅动着,舔舐得啧啧作响。 乳房的胀痛得到了缓解,现在只有快乐的酥痒。可甬道在得不到摩擦的快感后,变得更加饥渴,她欲壑难填的嗔怨,“动一动,daddy我要嘛!” 习庚终于摸到了手机,看她这张春情泛滥的小脸,叹了口憋屈的气,单手解锁手机,拨打牧清的电话。 ——还是得找老牧! 封闭的空间内火热淫靡,玻璃窗反射出男女重迭的身影起伏。 前排的李嘉良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手淫,那双清冷的眸子染上情欲后渐渐迷离,视线却始终放在反光的玻璃上,窥视。 后排的习庚顶着她骚热的宫口厮磨,慢慢的磨,磨得林鹿浑身战栗,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头顶,双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下压身体。处于上位的林鹿,在重力的作用下,敏感饥渴的宫口终于吞下了坚硬肉感的龟头。 “啊……” 林鹿一声痛并快乐着的惊呼后,她流出酸爽的泪珠。 强烈的裂痛感从小腹内传出,但更多的则是满足感,孕育生命的地方被沛张肥厚的龟头填满了,小腹处肉眼可见的鼓起一个包。 那种感觉就像是灵魂都被炙热的物件嵌在缺失的部位,然后是被犹如铁锤般的龟头、肥厚的冠翼拼命地捣鼓、撞击、碾压她的宫腔,在温情又无情的顶肏中碾磨她,蹂躏她。 甚至不用逼,她就沉醉在这种蛮横侵占的快感中,但精神上又恐惧这种尖酸刻骨到极致的快感,会把她逼成傻子。 林鹿觉得自己的灵魂被肏成了四分五裂,濒死感、灭顶的快感一并袭来。在习庚的猛力撞下,林鹿翻着白眼,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痉挛,被操开的子宫黏膜像被通电的电棒碾压,强烈的电流,炸得她的头皮发麻,脑髓也炸了个稀烂。 失禁般的春潮,四面八方的从宫腔黏膜上酸戾地喷出,却因宫口被粗胀的茎身堵得严实,无法宣泄的春水只能愤恨的在宫腔内翻涌。 家里,牧清听到手机铃声,放下手里的勺子,快步走到客厅,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接通。 习庚快速地点开扬声器,牧清低沉清亮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喂,老习,接到小鹿了?她怎么样?是不是喝多了?我在煮解酒汤。” “小舅舅?” 谁都不能让她清醒,唯有牧清。 林鹿瞬间收声。 也许她还不知道,牧清已经取代了她心底深埋的那个男人。 下一刻,林鹿的鼻梁发酸,一股凭空而生的委屈涌上了心头,眼泪莫名奇妙地流了下来。 那双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