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这边酒吧开张了快一个月了,关系也完全理顺了,消息暂时没有大张旗鼓的放出去,只是一些熟客才知道我们这边有货出。还有就是我这边能出大货的消息,道上几个老大那边我已提前告知了,您看行吗?” 谢允墨懒懒地回答,“行,你不怕他们黑吃黑就行。毕竟你是新人,关系不如他们老混京城的人扎实。” 对方一声冷笑,“墨哥,我还真不怕!我就等他们黑吃黑,不然怎么能打出名声。谢家在泰国还没失势呢!那群从小培养到大的私兵已经属于我了,要人我是有人,要钱我是有钱,还怕他们不成?” 谢力说的太激动了,不由的咳嗽了好几声,然后问:“墨哥,安宁哥你打算怎么安排他?” 这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暂时在小区里当保安,我一直犹豫该不该让他去缅甸压货。泰国有你的人倒是不用担心,唯一的缺点就是货源不稳,线路也不够安全,不是扫毒的就是黑吃黑的。” 谢允墨叹了口气。 对面的谢力急忙道,“墨哥,就让他在京城当保安吧!缅甸的种植园不是被抢了吗?原材料都没有有什么用?” 谢允墨眸中精光一闪,“世人常说狡兔三窟,可我向来是狡兔五窟。谁都知道我走货的据点、种植园和大本营被端了,可谁又能知道我的制毒点根本不在种植园内而是在其它的地方呢?那里面还有上一次收获后做出来的成品,并且那个地方除了我就只有安宁知道。” 谢力沉默了半晌,“可是缅甸你已经没人了,重新召集人手的话太慢,而且货肯定会有人盯上。如果单纯人肉背的话,国境线那边又没人接应,再就是从边境线到京城沿途的关卡太多……” 他没有把话说完。 谢允墨知道他说的全都是事实,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也清楚结局。 窗外炙热的太阳光透过窗帘撒落在谢允墨的侧脸上,光线下,他象牙白的肌肤透出莹润的光芒,好似一块极品的暖玉,温润而温暖。 谢允墨曲臂撑着木质扶手托腮,狭长的单眼皮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就要看你在缅泰边境的势力够不够大了。” “您的意思是走泰缅华的那条老道?不对!”谢力又飞快的反驳了自己,“光明正大进出口?可是华国海关不好过呀?” 谢允墨的眼神渐渐流露出狼性的嗜血,“京城海关关长换人了,你去用美人计、用钱砸,如果还不行,不管什么手段都给我用上,吸毒视频、性爱视频这些都不用我来教你吧!只要这次的货安全到了……” “谢安宁将会永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保安,是吗?墨哥?”谢力追问。 谢允墨坐了起来,说的很慎重,“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他就是个不愁吃穿的普通人,然后结婚生子,过着普通平淡的生活。 “这也是我们这种身处泥潭中的垃圾最想要的生活,黑暗中向往光明,光明下又觉得自己脏得不堪入目,无处遁形。” 谢力接话后又剧烈咳嗽了几声,转了话题,“夫人那边墨哥有什么想法?” 谢允墨笑了,笑得锐利,富有攻击性。 “先看看能不能把她给勾住再说。” 谢力犹豫了一下,“最新消息是她转学去读警校……” “警校?”谢允墨起身站了起来,走到身后的这堵墙面前。 原来这里是打算挂一台无框宽屏液晶电视的,由于他从不看电视,最后变成了一堵标本墙。 墙面上挂满了山茶花的标本,各色各款,最多的还是纯白色的。在他心里,山茶花就象征着林鹿,是他用无望的爱与苦涩的泪浇灌出来的。 谢允墨抬手轻抚花瓣,眼神有些恍惚。 “又是新的对立关系。” “墨哥,干脆快刀斩乱麻,趁那两个老男人不在的时候把她绑走得了。” “出不了国境绑了白绑,只有在取得她信任的情况下,以出国游玩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带出国。” 谢允墨突然挂断了手机,沉思,“警校?” ——是因为被绑架过,所以要做一个惩恶扬善的警察? ——黑与白? ——如果勾她不成功,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她警校学生的身份让她自投罗网呢? 谢允墨投入到他所幻想的头脑风暴里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