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又温柔,内里深藏着骚浪气质的女孩,撒娇一样让你去操她,没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偏生蒋慕性子里刻着狠,这种狠是对别人也是对自己,表现出来是一种施虐倾向。 一种鸡巴在小穴前面活生生硬到爆炸,也能面不改色,稳如泰山的凶残。 没有得到姜芸前,她的形象是简单清透的,澄澈得如水中月,让人心怀敬畏,心生颤动,可望而不可即。 所以他卑猥地把自己藏起来,跟踪,暗中触碰,不敢奢求,只求取一瓢饮。 听她说不觉得自己的亲吻和抚摸恶心,就如蒙神恩一般,带着满腔的柔情扑上去,见识了她温柔恭顺的一面,也见识了她无端疏离的一面。 意外过,气过,恨过,狠厉地伤害过。 接触得越深,越是能看见她身上不同于皎白月光的另一种面目。会痴缠,会撒泼,会幼稚,会犯傻,会发骚。 奇怪的是,他却越来越爱。 她似乎不那么完美,身上也带着阴暗和斑驳,却正因为如此,让深陷污泥潭的他触碰得到。能真实地抱在怀里,互相感受彼此的体温。 如今看似得到了她,心里仍然不安。因为她似乎还有很多面,摸不透,抓不住。 这种不安时刻折磨着他,叫嚣着发泄,把他变得阴冷深沉,施展着耐心和稳重,面对眼前的女孩,哪怕被下体的欲望折磨到死,也静心谋划着——不能轻易如了她的愿,得叫她知道,来、之、不、易。 蒋慕唇间说话的热气喷到姜芸鬓边,沙哑地摩挲着耳道:“想要,得先干活。” 姜芸小手无意识搓揉着她渴望的肉棒,秀丽的眉端困惑而皱起来:“干什么活?” 蒋慕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帮我洗澡。”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朝姜芸伸出一只手,俊脸带着一丝浅笑地将她看着。 姜芸可怜巴巴地握住那只大手,一下被拉起来,只是勉强站立,欲求不满的绵软身子,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力气。 正要动手,蒋慕薄唇轻启说“等一下”,揭开沐浴乳的盖子,将剩下的小半瓶全数倒在她的肩膀上,沿着锁骨抹开。 蓝色冰凉的乳液顺着肌肤缓慢流下,流到奶子上,流到背上,流到腰间,流到曲线顶端的时候,拉长着细丝滴落,水滴状地散开在大腿和脚背。 扑鼻的浓烈清香侵袭了娇嫩的身体,视觉上看过去,一派狼狈。 姜芸惊讶又诧异:“没有沐浴乳了,还怎么洗?” 蒋慕勾勾嘴角,线条流畅的下巴抬了一下:“你身上不是很多吗,就用这些洗。” 姜芸反应了一会儿,才在脑海中勾勒出他暗示的画面,小脸登时就红了。 她脸热地低着头走上前,尝试着张开双臂抱住蒋慕宽阔的肩。 带着将沐浴乳蹭在他身上的任务,接触的皮肤尽可能相贴到最大面积。所以柔软的奶子在坚硬的胸肌上被压成一张饼,小腹热辣辣紧贴着小腹,其上黑色茂密的毛发交接相缠,密不可分。 再往下,贴不上了。只好把小腿抬起来,将上面零落的几滴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