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轻轻推了他一下,“啊呀,轻一点,留下痕迹了怎么办?”爸爸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要是吻痕几天消不掉,被他们看见,怎么交代呢? 谁知她越是这样说,那吻却越狠越用力,弄得她的脖子不得不偏向一边,酸得不行了,缠在蒋慕腰后的两条腿落到地上,意图挣脱。 正好蒋慕也想换个姿势,任她待宰小羊羔似的躲开一步,从后面逮着人,背上压下来,又插了进去。 为表惩罚,一只大掌蒙上了她的眼睛。而另一只,抓住垂下来的大奶子,面团似的揉着。 姜芸看不见,挣不脱,一片黑暗中被粗重的呼吸和潮热的体温包围,飘飘荡荡地浮到半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太刺激了,仿佛已经达到了某种现实与虚幻交界的巅峰,她口中胡言乱语地叫着:“啊!救命啊!要被操死了!啊啊!救救我啊!” 叫得正欢时,他们这一间的门板发出重响,听声音,有人在外用拳头砸门。 蒋慕眉头一皱,伸直手臂将门板抵住。 推不开门,那人焦急地吼道:“姑娘!姑娘!你没事吧?有人强奸你吗?”声音像是个中年男人,大概是晚上出来夜跑的。 一听这话,蒋慕用带着古怪笑意的眼神看了姜芸一眼,松开了抵门的手。 姜芸早吓得不敢漏出半点声,大眼睛里盈盈地写着恐慌。 蒋慕丝毫不受影响,又开始动作,而且刻意地慢条斯理。姜芸心急,回身看见晶亮挂水的紫黑鸡巴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挤压出咕咕唧唧的缠人水声,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能祈祷好心的大叔,有点眼力价就赶快离开吧! 大叔偏不!一见里面刚才还锣鼓喧天的动静没了,以为姑娘受到胁迫,更急了:“姑娘别怕,我马上帮你报警!” 天哪!听见报警,姜芸吓得魂飞天外,小穴猛地紧缩,倒便宜了蒋慕,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哼声。 要是闹到警察局去,以他们学生的身份,等于是父母老师教育局全部通知一遍!那可怎么办呀! 她向蒋慕投去“怎么办”的目光,然后发现人家压根无所谓,动作也不停。她恨恨地撅了一下嘴,抓过自己先前穿在身上,后面就一直脱在一边的小热裤,捂住了眼睛以下的脸。 转开门锁,将门拉开一条缝,她看见了门外的中年男子,和他焦急而正义凛然的脸。 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声:“大叔,我没有被强奸,我跟我男朋友做爱呢……唔!”似乎为了佐证她的话,身后的蒋慕适时挺冲了两下。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艰难地把剩下的话说完,姜芸根本不敢看人家震撼的眼神,快速把门关上了。 蒋慕在笑,看见别人倒霉时那种憋不住的笑,一边笑着,加疾了身下的动作。 姜芸也破罐子破摔了,哪管门外那人走没走,放开了喘气,运动起柔软的腰肢,投入回这一场做爱中来。 不过在高潮的时候,她迷迷糊糊想,大概从明天开始,这座公园就要流传起一段她和蒋慕的传说了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