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没这身价。” 遑论这皮囊,这身材,他也好意思。 而且他不靠他爸,他爸在他刚开始创业那会儿还给他使绊子,父子俩处处不对眼,结果也奈何不了他,这才是最让人佩服的。 “我当你夸我了。”他轻笑起来,心情不错。 许心瞳转过去,嘟起嘴巴。 他很有默契地伏低了,跟她吻到一起。 唇舌交缠,濡湿的触感好似蔓延到心尖里。 正吻得尽兴,她忽的推开他,仰着脸娇娇地望着他:“头发还湿着,先给我吹头头。” 说着拿脚尖去勾他,一下一下,“快去。” 也不知道是撩拨还是真让他去拿吹风机。 他笑了下,转身去了洗手间。 出来时,手里果真多了吹风机。他将吹风机插上,站着替她慢慢吹起了头发。 热烘烘的暖息包围着她,许心瞳闭上眼睛,感觉很舒服。 他的指尖偶尔按摩着她的头皮,更舒服。 “你爸爸一定很爱你。”他忽然说。 许心瞳怔了一下,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他这话没头没尾的:“那肯定啊,小时候他经常抱着我上街,还举着我让我坐他的脖子上。” 傅闻舟却没有接话了。 许心瞳等半晌,忍不住回头,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后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没往下说。 她直觉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的。 不过他既然不说,她也就不问了。她不是个刨根究底的人,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好。 他既然不想跟她说,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爸爸很疼我的,小时候妈妈在外面做生意,爸爸经常陪着我写作业。我小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嘛,都是他教我的。” 她脾气不好,随她妈妈,考差了还发脾气,一边哭一边摔东西。 徐慕梅女士可不是什么好脾气,揪起她就是一顿“竹笋炒肉丝”,直把她打得哇哇大哭,许同笙先生就总是劝架,拦着不让打,回头一道道题地教她,不厌其烦。 徐慕梅女士是个火爆脾气,唯有许先生可以包容她。 妈妈主外,爸爸是体制里的,主内,平时家务都是许先生做的,一家人非常融洽。 那时候他们也是幸福的一家子啊。 天色渐暗,她打了个哈欠,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斑斓璀璨的夜景。 看了会儿又觉得没意思,她收回目光,揉了揉肚子。 “饿了?”傅闻舟温声问她。 “嗯,运动过量,需要进补。”她给他抛了个媚眼,“始作俑者,是不是应该负责?” 傅闻舟笑而不语,转身去了厨房。 只一会儿,厨房里就飘来了食物的香味。 许心瞳从沙发里跳下去,因为腿脚酸痛,差点站不稳,她趔趄地扑到厨房,直接从后面抱住他:“傅先生,我腿都站不直了,你要负责。” “这不是正在做饭吗?”他挥动锅铲。 她稀奇地朝他身前探,看到锅子里面条正沸腾:“煮面你挥什么锅铲?” “防止粘锅。” 看他一本正经在那边胡说八道,许心瞳就笑了,也状似天真地问:“是因为本来想炒个菜,结果搞砸了,只能倒入汤水改成煮面了是吗?” 傅闻舟一噎。 看到他吃瘪,许心瞳心情大好,勾着他的脖子又吻了会儿。 见锅里水要烧干了才赶紧放开他,提醒他一句就溜之大吉了。 傅闻舟端来面,她道了谢,吃得饱饱的。 “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小骗子。”他手关节敲敲桌面,感慨。 许心瞳哼一声,恶形恶状地瞪着他。 - 开春后工作倒是忙碌了起来。另一边没有着落,许心瞳当然不会再犯提前辞职那种错误。 傅闻舟有些话说的没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才是正经,要是另一边没个盼头这边还辞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睿科那边态度暧昧,她至今没有搞懂对方的意图,只能寄希望于下次复试。 私心里是希望成功的,至少不想总在傅闻舟的眼皮子底下干活。 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受制于人的窘迫和羞耻感。 不管他是帮助她还是放任自流。 “以前你不是不在意吗?”这日约饭的时候,梁思思诧异地问起。 “不一样,以前是以前。”许心瞳垂着眸子默默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不好明说。 “不想自己莫名矮他一头?瞳瞳,你完蛋了,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许心瞳愣住,手里的餐具原本是冰凉的,不知何时,渐渐被她指尖摩挲得有了黏腻的温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