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看来我只能开车过去了。” “你要去哪?”傅别惊瞥向赵领裕。 买不到票肯定是这几天就要出行,什么事儿需要在过年期间这么着急。 “去s省省城一趟,有件重要的事情不能拖了。” 赵领裕说着,突然看向茹邈。 “诶,我记得你也是s省的。” “是。”茹邈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刷地亮起,“赵大哥,你要去省城?你什么时候去啊?” “明天,明天我就得过去,因为有点远,开车可得不少时间,后天晚上回来正好也不耽误过年。” “那......” 茹邈喉咙滚动了一下。 “赵大哥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去啊?我保证不占地儿的!” 赵领裕一点磕绊也没打,当即笑着说:“行当然行,但是你不是要后天才走吗,杜爷爷能舍得你走这么早吗?” 说着,他还瞥了眼只有他们这群发小才能看出气压变低的傅别惊,有点惊讶。 “老傅你怎么突然......” 傅别惊盯着赵领裕的眼睛都黑了,食指捏着手上的玉扳指。 “我没怎么,你可闭嘴吧。” 说罢转身就走了。 赵领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细想。 反正老傅那家伙常年板着个脸,不稀奇不稀奇。 茹邈也有点莫名其妙,但她想不明白便没多想,只是高兴地对着赵领裕商量。 “那赵大哥...我们明天几点走?” “九点之前吧,我感觉杜爷爷是舍不得你走啊。”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孟阮柔已经坐上了张保的车驶向京城。 孟阮柔是一点也不想在省城待了,至于她那护她跟护眼珠子似的二哥三哥,她并不想等了。 反正有张保帮忙,用不了十天他们就能出来和她汇合了。 而孟阮柔走后,军区那边又派人去找了孟阮柔一次,结果面对的自然就是铁将军一把。 “怎么没人?!” 警卫员懵了。 好在房东正巧带新租户来看房,见到来人顿时说:“你要干嘛?” 警卫员连忙说:“我们找在这儿的租户,是一家子在这儿住的,有个年轻女人叫孟阮柔。” “你说那一家姓孟的?他们不租了。”新房东拿钥匙打开锁,还不忘添上一句。 “我听他们说一定要离婚什么什么的,你是来找她离婚的?”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这下子可把警卫员搞了个大红脸。 随即落荒而逃。 而警卫员再次铩羽而归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军属大院。 尽管知道茹寒毅不是什么好人,本质和孟阮柔差别不太大,玉娟也难免对茹寒毅产生了一丝怜悯。 真是......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知道…… 茹营长会不会后悔? 三番两次找人失败,军区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暂时并没打算告诉茹寒毅。 可是医院的医生和军区沟通密切,这个消息在负责茹寒毅的主治医生那里,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真惨啊,这个茹营长,右腿炸没了一半,前途是完了,老婆居然也要跑了。” 午休期间,医生们一起吃饭,难免有些感慨。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说......这个茹营长前几个月还被戴绿帽了呢!” “哎呦,真的假的,他怎么看上这么一个女人?这么极品。” “漂亮呗,会装呗,我还听说呢……嘘,这个是我闺蜜的妹妹恰巧在那边的军属大院,才得知的小道消息,你可别和别人说——我可听说,之前这个茹营长为了护着他那个老婆,让自己亲妹妹给他老婆洗衣做饭倒屎倒尿当奴隶,整天整夜干活还吃不上一口好饭,饿得就剩一把骨头架子!他老婆天天猪肉奶粉麦乳精,光的确良衣服就几十件!” “天哪,真的假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