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如醉酒后反应迟钝,说话直白,她收紧了搂着夏冰虹脖颈的胳膊,嘿嘿一笑,开口问他:“正事?什么正事?你都不开灯,能有什么正事呀?” 夏冰虹没想到她喝多了之后说话这么大胆,挑眉反问一句,“你说呢?”一只手仍然压在她的后背与桌面之间,另一首撑在她的脸侧,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留下因眉骨和鼻梁遮挡而造成的阴影,眉眼间神色不明。 “夏冰虹……”夏冰虹听见她唤他的名字,这角色跳跃属实过快,这会儿又是夏冰虹,不是白虹了。他稍稍偏头,将左耳稍稍靠近她的唇边,示意她讲,自己会听。 “嗯……这个姿势有点累。”王松如收回手,抵在夏冰虹胸口,睁大着眼睛望着他。夏冰虹垂目看了看她的姿势,腰臀都悬空,可能是不太舒服,伸出双手一把抱起王松如,让她朝前靠在自己身上,用脚把自己的课桌往前一勾,和王松如的课桌挤在一起,拼成一张大一些的桌子。 等他再把王松如抱回桌面上时,王松如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 “夏冰虹,你今天为什么不摸我了?”她言语间有疑惑,又似乎带有一点点不满。 夏冰虹听不懂她讲什么,只是顺着她的力道,微微俯下身子,配合着她的动作,耐心解释:“摸你?我没摸过你。” 王松如那双圆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你明明就摸过我!在操场上!你还扒我衣服!”说着把夏冰虹的两只手往她腰上拽,“你还从背后抱我了!呃,这好像不是背后……” 夏冰虹越听越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他怎么可能在操场上扒她衣服?他也没真正抱过她,她是不是喝多了醉糊涂了,把他错认成了他人?那又是谁碰过她? 夏冰虹眼底深暗,他往后退开一些,稍稍离开了窗户透过来的月光,整个人大半隐进了黑暗里,他说,王松如,我是谁。 她问,难道你不是夏冰虹? 夏冰虹抽了一口气,再仔细看她,她眼神迷蒙但非常坚定地看着他。 他又听到她说,夏冰虹,你比上次梦里的你,温柔好多哦。不过上一次我不能动,这一次我能动了。 他一愣,醒了,如梦初醒。 他立马就猜到了,王松如应该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且性幻想对象可能就是他。他感觉自己好像渐渐陷入一个怪圈,感情的出口与答案她尚且还没给他,马上又将他拉入更难以面对的领域,脸上那层淡漠的面具还能尚且维护,内心深处的冰冷面具却再也挂不住了。 他来到月光下,站直身子,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晕晕乎乎带着娇憨的笑意,努力抬头望着他。他们彼此又注视了好一会儿。终于,他鼓起勇气,开口说话了。 “还想要我摸你吗?”夏冰虹听见自己的声音低哑而颤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就问出了这种问题,但他也顾不上会不会吓到她,千丝万缕如蛛丝一般覆盖在他全身细枝末梢的情绪都在支配着他,将他向她推去,所以他只能注视着她,再次颤抖地低声问:“所以,还想要我摸你吗?” 王松如的双颊涌上了害羞的红晕,大概因为是以为自己在梦中,她胆子大了不少,听见夏冰虹这样低声问到,她脸上的笑意加深,扭转了头看着窗外。 夏冰虹看见王松如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他内心忐忑,伸手又掏出烟盒想要点一根烟,还没把打火机打燃,他听见对面传来细小的一声:“嗯。”她依然看着窗外,不敢看他。她这声回答与应允使得他手一颤,香烟落在地上,夏冰虹迅速扔下了打火机,打火机摔在桌面上发出“咔哒”的清脆响声,在这间仅靠微弱月光照亮的教室里,分外响亮。 —————— 真没开车。 最近看到盗文都要追平我的进度了,心情不是太好,现在爬虫盗文也太厉害了,无差别收集,连我这种糊穿了的也不放过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