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一瞬间的思绪。 那一瞬间,他在怨悔自己来得晚了。 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邬别自然清楚。有时候原本应该泾渭分明的那个人偏偏又吸引着他。 邬别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 第二天,秦沅醒来后,觉得下身酸胀。 邬别看她皱眉,探过身来:“难受?” 他知道,自己昨天肏得太狠了。现在想想,有点理亏。 秦沅白了他一眼,没让他扶,自己起身去洗漱,搞得邬别紧张兮兮地坐在床上,等着随叫随到。 半晌后,秦沅出来,在包里翻了一会儿,拿了什么东西握在手里,又进去了。 “什么?”邬别下了床,问她。 “我的保湿水。”秦沅隔着一道门,声音有些闷。 邬别没说什么。 五分钟后,秦沅出来,把东西重新塞回包里,安静的房间中,邬别没有听到属于保湿水应该有的声音,反而是一声细碎的哗啦声,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秦沅拿的好像是药瓶。 邬别起了警觉,想起上次秦沅在这里过夜,就被他发现过一次在喝药。怎么现在还在喝?想到这里,他声音也严肃了一些:“你在喝什么药?” 他昨天全程戴套,没有破也没有中途脱落过。 “什么?”秦沅将包包的拉链拉上,还想装傻。 但对上邬别的眼睛,秦沅被那双总是温柔眼睛中的严肃怔了一下。 “你在喝药。”邬别说,“你不舒服么?还是还在喝避孕的药?” 邬别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会戴套。如果她还在喝药,结果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这段时间,她还有其他的男人。 见瞒不过去了,秦沅从包里拿出白色药瓶:“是安神的。” 和上次一样的说辞,但是却不足以让邬别再次相信。 一来,她明明睡得非常好。二来,如果只是安神,她没必要偷偷地吃。 “你看说明。”秦沅看出他不信,把药瓶递给他。 邬别看了几眼,药瓶上写得清清楚楚,倒真的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关于这药的用处,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去问医生。”邬别说,“你的情绪很好,睡眠也好,你不应该一直吃这种药。” 秦沅看了他几眼,知道他是认真的。 心里忽然有什么松了,面对那双探究的眼睛,秦沅起了逆反的情绪,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是治病的。” “邬别,我很早就生病了,皮肤饥渴症,你听说过么?所以我才会喜欢做爱,周末跑到你家里来和你上床,我现在这样说了,你满意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