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锅就烧了。 在门口换鞋的徐品羽闻到焦味,顾不上已经穿了一只鞋,匆忙跑进厨房。 她关了火,揭开锅盖,是扑面而来的焦烟。 果然,惨不忍睹。 糊成一团的东西,看不清本来面目。 徐品羽一口烟呛在嗓子里,咳得厉害,白皙的脖子咳得有点泛粉了。 她急忙找到水杯,喝了水缓解喉咙的干涩,出了家门又咳了两声。 “感冒了?” 徐品羽看向这声音的来源。 魏奕旬双手插在裤袋里,清澈的天空下,早晨的日光正好,柔和勾勒他的身影,是足够让女生冒着星星眼的帅气。 她抿着嘴,又清了下嗓子,才说,“没,我妈又忘记关火,锅烧了把我给呛的。” 魏奕旬的家,和她家距离不到六百米,可正好就在高级住宅区,和普通住宅区的划分边界。 有钱的是魏奕旬家。 这也不妨碍,他们从小关系就不错,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徐品羽不觉得他有多招人喜欢。 当然,此处的‘喜欢’说的是对异性的心动。 但是作为朋友来说,还不赖。 而且为了确保她这个学期内,不再因为迟到被扣分,魏奕旬尽职尽责的当起了她的人肉闹钟。 可是,如果徐品羽知道,今天在校门口执勤的人是沉佑白的话,她一定不会来得这么早。 毕竟难得一见,学生会长亲自站在那里,不迟个到记个名字,都替自己不值。 越走近越能看清他。 单眼皮,鼻梁挺,肤白,高,瘦。 外套里是干净的白衬衫,徐品羽认为他是她见过,能把校服穿得最帅的人。明明傲的不可一世,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距离上课铃响还有半个多小时,眼看就要进校了,徐品羽灵机一动。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使得自己刚好被魏奕旬挡着。 徐品羽将裙子往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细长的大腿。 她快步跟上去,刻意走到魏奕旬的左侧,让查勤的老师更容易发现她。 然后,得偿所愿。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老师喊住她,“那位同学,裙子太短了。” 徐品羽老实的站住,嘴角下垂,“可是老师,我裙子改过,拉不下来的。” 男老师拔高了音量,厉声喝着,“去登记!” 徐品羽转身向魏奕旬吐了下舌头,努力维持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来掩饰她的喜悦。 挪着步子来到沉佑白面前。 身后传来男老师不容反驳的话,“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周末前裙子必须回到原来的长度。” 沉佑白低眸,目光扫过她的裙摆。 徐品羽幻想,这是他无形的抚摸过她的腿,就足够飘飘然了。 他递上本子和笔,十指骨节分明又纤长。 只是沉佑白好看的眉间正拧在一起,似乎是很厌恶她这样轻浮的女生。 不过没关系,这样近的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就在她发顶的距离,已经是今天早上发生的第一件好事。 徐品羽很认真的写下名字,留个小心机的,没有把笔一起还给他,而是走出半步又回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