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你下面紧得老子发痛。” 下一秒他就感到吮吸他的肉壁用力收缩。 “妈的……” 他的手顺着结合的部位滑过,找到顶端被他粗硬的耻毛磨得红嘟嘟的阴蒂。 甚尔两指合拢,将这团嫩肉夹在中间玩弄。没过多久,真纪就抖着腰高潮了,她下边一边喷水,上边一边流泪。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垫子都湿了。” 真纪指头蜷缩得不敢去碰,她羞耻得想要缩起来。但甚尔甚至连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性器上的青筋磨蹭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又勾带出体外,嫩生生的一团肉。 他还用手去摸。 真纪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开。甚尔一个没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夺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纪哭着往外面爬,甚尔正在紧要关头,跟着下来从后面进入她。 “啊啊!!!”真纪软得连手都撑不住。 他耸腰的动作连带着她也往前面冲。 真纪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母狗,被咬着脖颈抽插的时候羞耻感愈发明显。她趴在地上,咬着嘴哭得浑身发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尔握着她的腰,进出间破开快要被肏烂的小口,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窜到颅腔,他射了。 真纪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失神地看着乱糟糟的床铺,穴肉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都发酸。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甚尔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手段。已经被进出的过的地方完全接纳了他,性器的整个头部都肏了进去,真纪的肚子上出现起伏的痕迹。 甚尔用手按着进出,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她,“大不大?” ——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纪哆嗦着嘴唇求他,“我不来了……” 甚尔射过一次后就没那么激烈了,但缓慢的抽插让快感延长,真纪到后面觉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叫。 平时绝对说不出来的称呼他一次听了个遍。 于是阴茎更加满涨,真纪被插得腿都合不上。他用唇舌把她的哭声堵回去,滑过上颚再一点点舔过牙龈。 真纪推不开他,只能哭。 甚尔忍不住用力肏了两下。 连续不断的水声响起来。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湿得水光淋漓,别说真纪,连甚尔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他把她肏尿了。 真纪飘散的神思重新回到大脑,发白的视线重新视物,她看到地面上反光的一摊水,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都是你、都是你!” 甚尔握住她扑腾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真纪趴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厉害了,“你还说……” 甚尔闭嘴了。 真纪没多久又感到体内在往外流水,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由得担心起来,“坏掉了……呜呜……” 甚尔也发现了,他沉着气快速地进出,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浴室做清理,混乱不堪的液体流了一路。 真纪侧着身体不让他看,甚尔用手撑开她的穴口,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他像抚摸小猫一样摸她的背,“没问题的,老婆,我确定过了……你就是——”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爽得太厉害了。” 真纪拂开他的手。 甚尔趴下去贴着她说话,“这说明我弄得你舒服,性关系和谐是婚姻稳定的重要因素……” 真纪听不下去,她想起身往外走,结果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跌倒在甚尔身上。 他看她羞耻得都快蒸发了,就没再逗她,安安生生把她抱到客卧。 ——刚刚那张床被弄得太脏了。 真纪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把自己关在蚌里。甚尔只好把细密的吻落在她背上,他去牵她的手。 她没有忍住,慢腾腾地转过身来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被子拉高盖住头,声音闷闷的,“快睡。” 甚尔搂着她。 光从天际暗下去,闪烁的霓虹又从缝隙里透进来,他摸她的脸,在发间显得小小一张。他看了她很久,最后两个人额头相抵,抱着沉沉睡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