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血液涌动而上升地体温导致他碰到的时候有种会化开的错觉。他把眼镜取下来,笑着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停流泪,是因为痛苦吗?” 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蓝染抬起手,示意你看他粘腻的指尖:“即使身体能够感受到快乐,这种事情也很难接受吗?” 你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如果你的脑子再清醒一点,就应该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或者羞愧。但事情发生得太荒谬了,你怀疑就算他让你用嘴替他脱掉裤子,你也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因为甬道内还不够湿润的缘故,手指进来的时候有轻微的刺痛感。你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几乎等于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你很感谢,他没有说出任何话。 如果忽略心理因素,这场性事从刚开始到现在都很美妙。他揉捏你的胸脯,感受到硬起来的乳尖,然后夹在手指之间玩弄。 在这期间,你甚至发生过难耐的喘息。 直到他换成阴茎插进来,一起都结束了。你尖叫着用手推他,然后往外爬。蓝染捂住你的嘴,靠在你的耳边说:“小声。”他也觉得很难受,穴肉实在太紧了,插进去的时候甚至感受到了疼痛。 他向你一点点描述可能发生的未来:“如果其他人听到,打开这扇门,你该怎么解释呢?” 你该怎么解释? 你的脑子里闪过很多想法。但奇怪的是,你冷静下来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害怕地转过头,一边抽气,一边道歉:“抱歉……” 蓝染笑了一下。 太糟糕、太糟糕了。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崩溃大哭。 蓝染按住你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他抚摸你的背脊,安慰道:“我开玩笑的,在此之前,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 你咬着他的衣服,穴肉跟随着呼吸的动作咬紧他的阴茎。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疼痛消失了一些,水液从身体内涌出来。 灼烧、高热、水分蒸发,你用手臂挡住眼睛,几乎能够描摹出阴茎摩擦肉壁的详细触感。他把手放在你的肚子上,感受到进出时这块肌肉上下起伏的轨迹。 一切结束的时候,蓝染说你哭得太久了,导致他衣服上下都是湿的。 你不记得自己最后是不是还在道歉,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去拉门。 “哟,江理子,好久不见。”卫郎抱着一沓文件站在面前,勉强空出一只手冲着你挥了挥,他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蓝染队长现在有空吗?”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已经让所有人都离开了。”——你记得他是这样说。然而现在,四周看去,队士们在长廊里来来往往,中间的空地上甚至有人在练习刀术。 你很想妥帖地回答对方,但你连简单地笑一下都做不到。 “麻烦你了,卫郎。”蓝染站在你的身后说:“请帮我放到书案上,如果有其他事,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你想要立刻转头去看内室的陈设,但蓝染把手放在了你的肩上,你没能成功做出这个举动。 卫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其他话。 蓝染牵起你的手:“我送你出去吧,刚刚不是说找过来花了很长时间吗?” 你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 你们走到转角处,席官们迎面走来,他们都惊讶地看着你。 蓝染停下了脚步。 你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觉得心脏在喉咙里跳动。 他很自然地对着下属们打招呼,准确地叫出了每一个人的名字:“辛苦了,阳太、苍介、翔平。” 阳太和卫郎一样,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哥哥,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发问了:“……江理子,怎么哭了?” 你快撑不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一直往下流。为了避免造成更尴尬的局面,你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脚尖。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