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好……” 赵扬又是一个深插,“可是我不喜欢她……” 小穴夹的好紧。 “那你喜欢我吗……” 卧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破碎的呻吟和大床无力的哀鸣。 田澜再没来过。 高考越来越近,拍完毕业照,学校让高叁提前下课,取消了晚自习。 赵锦拿回来的毕业照里,很多是单个或多个男生和她一起拍的。 她站在那里,笑的阳光灿烂。 两天考试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白萍甚至想让赵锦出去毕业旅行,但她自己不愿意去。 等成绩下来,分数远超一本线,赵锦请教了她班主任,不顾她的反对,给她报了首都某所大学财会专业。 赵锦被推开的猝不及防,当她要离开家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赵扬疯狂在她身上索取,操得她高潮迭起、气喘吁吁。 等他觉得够了,便开口到,“明天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了。” 于是,她忽然被又被丢弃。 临走时,赵锦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赵扬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嗤笑一声,“还记得第一次你问我的话吗?” 赵锦回忆着。 “我那时候就说过,我后悔。” 赵锦便走了,头都没回。 赵扬给她卡里的钱哪怕读完研究生都足够,他要她走,她便离开。 赵锦去了大学,比她们市里的师范大很多,大学生活也更加丰富精彩。 同宿舍的人都很好相处,学校里也有不少喜欢她的人。 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在继父家躲在被子里无助哭泣的小姑娘了。 寒暑假她没回家,只在大二国庆回去看了白萍,听白萍说赵扬前一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缓过来。 她轻飘飘地说了句现在没事了吧,白萍又戳她脑门说她白眼狼。 张兴说的很对,赵锦走后,赵扬若无其事地工作,生活,精神却一天比一天差。赵锦走了一个月,他洗澡感冒,立马一病不起,昏迷了好几天。 赵锦走了,张兴又住进去,被迫照顾赵扬。 “你看,我曾经说过的话,完全印证了。”张兴边抽烟边打游戏,“当初让你留她,你反手把人推出去,现在人家在大学里潇洒快活,你在这要死要活,还有什么用?” “你这是在照顾我?”赵扬只觉得聒噪。 “我是在让你看清你自己!当时让人家走的那么不留情,难道你真的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张兴掐灭烟头。 “那我应该如何?继续和她不清不楚?”赵扬动了动嘴角,牵扯到红肿的脸。 张兴摇摇头,“怎么就不清不楚了?你们不做情人,连兄妹情也能彻底斩断?你有没有想过,她那么依赖你,你忽然把她推开,她能承受吗?” 赵扬没心没肺的笑起来,也不管脸疼,“从第一次过后,我们没资格做兄妹了。” “说来说去,还是你早就动心了。你喜欢她,要是不推开她,你不能接受她以后结婚生子。” 旁观者清,张兴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对兄妹感情纠葛复杂。 人家赵锦能说离开就离开,这个让人家离开的人,反而陷进泥潭,越挣扎越深。 “至少,我不会让她以后想起来的时候,恨我占用了她的时光,让她对人生抱有遗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