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来就骂她,言语粗俗不堪。骂她的是男生的妈妈,那叫一个面目可憎,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薇薇酒没醒懒得和他们吵架,把头转回去。男生见她吃了哑巴亏,更得意了,继续踢她椅背。 波尼斯没有睡觉,他对身边发生的事再清楚不过了,但他作为曾经的杀手、如今的特工,习惯收到命令后再行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即使是现代社会也会有很多没素质的人类。薇薇在心里默默计数,到下飞机为止后座的男生共踢了她椅背二十六下,她添个一凑个好被三整除的数。 飞机降落后她拉着波尼斯进了男厕所,国外在这方面一向比较自由,虽然她一看就是个女人,但只要自称是跨性别者就没问题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更不会闲着没事来问她为什么进男厕所。 这会厕所里的人不多,空的隔间多得是。机场的卫生间为了便于游客独自如厕时关门没法看管行李箱,所以隔间里很是宽敞。她和波尼斯进了同一个隔间,连带着他们的行李一点也不嫌拥挤。 刚醒酒的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坐在行李箱上慢条斯理解开波尼斯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背心对应乳头的位置在出发前被她剪了洞,露出粉色的塑料乳钉。她舔了舔嘴唇,抬手去揪他深色的乳头,指甲上下拨动乳钉两侧的半圆。 她抬起腿用膝盖在他腿根摩擦,没有看他的脸,他还没被玩到情动,绝不会有任何反应,薇薇早看厌这张假面一样的脸了,就和雕出来的石像一样。 波尼斯面相很凶,本来他长得就不帅,不笑时脸上没有表情,陌生人看了会以为他在生气,其实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笑。 她吻上男人的乳头,用口水把它打湿。科学研究表面不管男女被吸奶头时都会有愉悦感,薇薇心想虽然这个人被吸乳头时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但他体内一定在分泌着激素。 波尼斯如今已经不是那个被她亲几下就会勃起的新手了,薇薇又简单摸了他两把就停止,因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趁那一家三口还没走远。 想要弄清楚和自己搭乘同一辆航班的乘客信息,这种事在专业特工看来是小菜一碟。那一家三口果然是来F国旅游的,薇薇对他下达命令,让波尼斯去捅他们每人九刀,前八刀不可以是致命伤,最后一刀也不要让他们立即死掉,没法抢救回来就行了。 之后波尼斯会去哪购买刀具、如何处理尸体那就是他的事了,他们约好在晚上在提前订好的酒店房间碰面,随后分头行动。 薇薇看看手机里存的斑眼霸鹟的图片,这种鸟分布在G国,F国和G国的气候环境相差甚远。虽然她买错了机票,但F国也是她想来的国家之一,反正在哪玩不是玩,这又不是什么急事,所以薇薇不算太郁闷,把行李往酒店一丢,一个人出去逛街了。 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礼服款束腰大衣,双排扣,脚上是一双白色系带长靴。漫步在F国的街头,街道两旁是屋顶尖锐的建筑物,具有巴洛克风格,一看便是几百年前建成的,造型华丽,形状复杂让人一眼看不明白。 广场中央有一尊人形石像在这坐了不知道多少年,整日风吹日晒让它显得古旧。高鼻梁卷头发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忧郁地托着腮,他永远不会老去,但永远忧郁。 在雕像不远处,有一位穿古装的华人女性在用古筝弹奏周杰伦的《兰亭序》,熟悉的曲调让薇薇忍不住驻足片刻。小姑娘看着年轻,和她岁数差不多,她穿的衣服是哪个朝代的这薇薇就不清楚了,只觉得穿在她身上非常有韵味。 薇薇暂时忘却了飞机上遇到的糟心事,路过有黑色栅栏的建筑物,看见里面盛开的玫瑰鲜红饱满,被绿叶衬着。 她忽然很想听匕首依次敲过栅栏时金属相击的声音,可惜现在她身上没有匕首,有也不能光天化日拿出来。 薇薇走进一座天主教堂,她没有宗教信仰,不过教堂对游客开放,允许不是信徒的人入内参观。 今天不是礼拜日,一排排木制长椅都空着座位,深棕色透露出一股谦卑沉稳之感,仿佛乞求神明垂怜的众生。它们大约是这座教堂从里到外唯一不加装饰的东西,但干净且明亮。 教堂内部装饰得金碧辉煌,大量宗教画在窗上密密地挤着。同样华丽的穹顶很高,显得望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