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谢暖说不出杨牧渡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滋味,但她很清楚方才杨牧的嘴亲吻过哪里,整张脸涨红到要滴出水,那突破羞耻极限的行为让谢暖简直要崩溃。 杨牧封住谢暖的口,舌头带着谢暖的蜜汁叩进她的齿关,将她的滋味与她共尝;舌头来回扫荡她的口腔,没有一处放过。 “杨、唔……”銗續章擳請椡п?нōп??e.?ōм閲讀 杨牧是真的觉得谢暖很甜,哪里都甜,才会忘却理智去亲吻她那里,如今他的手从她丰满的胸脯移到那处覆盖在丛林里的密径,湿淋淋的,是他的津唾,混着她的蜜液。 谢暖的唇口带着马奶酒的香甜醇冽,让他像个酒徒不断吸吮品尝,两片唇已被他吸肿吸红,唇齿遂来到她白皙的秀颈和锁骨──这女人根本就是一坛美酒,杨牧以为亲吻舔舐能消减自己喷勃的欲望,可谢暖让他欲罢不能! “妖精!” 杨牧拿了床头柜上的套子,撕咬开,套上,把他那股炙硬抵在她腿心湿处,硕大的顶端碾磨着充血挺立的花珠,当移到穴口时,谢暖和他都忍不住吸气,谢暖更是发颤抓住杨牧精实的手臂,纤细的指尖发力,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外头磅礴雨声,与一阵被破入的钝疼一起传来── 杨牧一顶到底,几乎直接顶到她的小腹,她一收缩,杨牧几乎要被这紧窒的一下给交代了出来!他发出粗沉的呼吸,又大又硬的东西在谢暖身体里头上下跳动。 他直起上身,将谢暖的两条腿抬到他手臂两侧,退出一点点,再往前一挤── “啊……” 阴道内传来的饱胀感,让谢暖整个人紧绷起来。 哗啦── 外头下起暴雨,床上杨牧同样进行激烈的抽插;他全进全出,每次都抽出到仅剩一个冠顶,然后再全力整根顶入,破开甬道内的层层软肉。 谢暖里头实在太紧了,肉柱几乎被内壁完全包覆,每一次杨牧的顶撞冲入,都让谢暖绷直了脚背,细致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又快、又重! 谢暖被撞得天昏地暗,浑身沁着汗,而杨牧坚挺不倒,彷佛知道她的腿会酸,直接将两条细腿架在他的肩头。 他又把她拖向自己,一把纤腰几乎要被他生生迭起来,粗大坚硬的东西向打桩似的往她身体里掼,次次到底。 “啊──” “疼了?”杨牧用沙哑的嗓子问了一声,可身下人没有回应,只是又咬着唇屏气摇头,可嘴角却溢出如嘤咛又似呜咽的细细声音,并举起拳头捶他。 杨牧笑出了声,动作又猛烈起来!谢暖的那处实在太让人销魂,她的穴又滑又软,他吻了她一下,直立起身开始抖腰挺进!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红到发紫的大物在她层层软肉里进出,这画面让他愈发控制不住想肏她──狠狠的,肏她。 杨牧这样想,也这样做。 屋外天地一片湿,屋内同样湿漉漉的,杨牧的理智与外头的天气一起失控。 杨牧已经换到第三个套子,每一次间隔时间又长,谢暖也因此泄了两次,整个身体被翻来覆去、凹过来折过去,要不是她体力好,真经不起杨牧这样折腾;而此刻,谢暖是真认为自己承受不了了。 “杨、杨先生……停、停下来……” 杨牧呼吸沉重,疯狂的挺进没有因此停下,汗水蜿蜒湿润,直滴到谢暖身上。 “杨牧!啊──”谢暖愈喊,杨牧似乎撞她撞得愈尽兴,她气得想扒开身上的人,却根本没力气;手打在杨牧肩上,跟搥背似的。 “唔……唔唔……” 杨牧又把人给操哭了。 谢暖开始骂人:“你是发情的公牛吗?有完没完!” 杨牧坏笑,抓住她搥他的手,在她耳边道:“你都说发春了,自然没完。” ***** 外头不知道多久前停了风雨,杨牧则在射了第四个套子的时候,宣告放了这只小雌虎。 谢暖的眼睛被泪水氤氲出脆弱,满脸通红,表情既妩媚又孱弱。 杨牧俯下身来吻她,龇牙咧嘴的小雌虎他爱不释手,如今淫靡狼籍的小野猫也让他垂怜,他太着迷她的身体,所以在床上,即使她言语过激,骂他是发情的公牛,他也不计较。 肏完她,一身舒爽。 谢暖不能否认自己也在与杨牧的性爱中得到兴味,可当激情过后,谢暖像消气的皮球,身体和心里都消沉得一塌糊涂。 杨牧没有马上抽出自己,把分身停泊在她身体里半晌,感觉她平复下来,才抽了出来。 杨牧点了一支烟,自己抽了两口,交给谢暖,自己起身,赤条条走进浴室。 谢暖艰困地爬起身来,也懒得再穿衣服,她屈膝坐在床上,正要举起夹烟的手,却想到这是杨牧抽过的,她目露狠光,直接掐熄在自己掌心。 手心传来剧烈的疼,而这疼让她脑袋瞬间清醒过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