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白双认真严肃,宋沧恩不悦,“你说说,她受了哪门子的欺负?” 她便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一,你抬了姨娘进府,只宠爱那姨娘;二,你前几日凶了姐姐;叁,……还没有想到。” 他闻言哼道:“你可知那姨娘姓什么?” “白。”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却见宋沧恩不再说话了。 白双不解,姓白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是他们白府的人? 这…… 好像是听闻瑚姐姐的陪嫁丫头是有两个的,一个是青儿,另一个是在府上随便挑了一个懂规矩的。 是那个丫鬟? 她睁大了眼睛,不禁厌恶道:“姐夫这么做也不怕伤了姐姐的心?” 宋沧恩却忽然无奈的叹了声气,斜昵了她一眼也懒得解释了,只道一声:“罢了,你也是个蠢脑袋。” 然后便闭了眼睛养神不再理会她。 …… 这边汝漓从导业的禅房中离开,听令便吩咐了连夜将方乾送走。 他这两月已经将那日他与那女子做的事情理了个清楚。 幼时不曾有人教导,就连他念戒律时也只知淫邪戒是不得贪声恋色,这具体的声色汝漓却不明白了。 不是僧人都不知,只是师潜对他将这事儿完全略了过去,似乎根本就不想让他了解这些事情。 怕他误入歧途倒不是不难理解,只是如今汝漓却察觉师潜主持不让他知道和了解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譬如,他只能看懂经书上面的梵文,能说会写七国的语言文字,却丝毫不懂中原字。 而众人只知他极其有智慧,却无人知道他不通世俗、不知兄弟情仇、不染男女业障,更不懂功名利禄。 汝漓对于这些众多问题只知不好,会让人徒惹得思绪繁琐,心生烦闷与仇恨。 所以他就算解惑,也只是从忍让避退与宽宏一面指导众生。 百姓跟他说过疑惑之后心中的苦恼会消散大半,回去家中再与人忍让与宽容,又大多能让对方也宽容,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这下让白双让他知晓了‘苟合’,明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汝漓心中的问题便多了起来。偏偏他又觉得这些事情问不得主持,便积压在了心中,有些郁结。 很快月上树枝末梢,墨黑的天间挂着密密麻麻闪烁的星点,汝漓这才得空回了屋子。 此时大多同门还在抄经书诵经文,只因是以中原文字为主,所以他便被免了这晚课。 山中空灵,初春已有鸟儿飞回来,就在他的屋檐上筑巢。叽叽喳喳的几只刚飞回来有些吵,汝漓关上门,忽觉这些喋喋不休的燕子像是说不停的白施主一样。 啧,怎的想到了她。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便困意来袭,吹灯便睡了。 醒时会想到白双,睡着时梦中又出现了她的模样。 梦中的白双嘴角挂笑,两个梨涡吸引的汝漓移不开眼睛,他说:“白施主,你怎的又到我梦中来了。” 前两月,他也时常梦见远远立着的白双,而这一次她却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周遭是满布杂草的树林,只有他们站着一块是平摊的土地。 白双伸手说:“你走近些我且告诉你。” 汝漓有心亲近,又觉得不可,毕竟她已嫁作人妇,自己也是出家人。 “呆子!”见他不动,白双便往前走了几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说:“我思你了两月,寝食难安都瘦了,你怎的还不理我?” 他身子一僵,明知是梦,?可还是推开她说:“不可,不可。” 白双不高兴,她红唇微嘟,“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你就这么对我么?” 汝漓不愿她不高兴,却又不想逾越,道:“白施主想让我如何?” “白施主白施主,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你叫我双儿不好么?” 他犹豫,哪知白双竟然上前一踮脚,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呆子。” 这几章走剧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