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本能驱使,可脑子里面有与之相悖的声音说他在做错事。 这一对抗,他便愣住了。 此时他双手撑在白双的两边,恢复了一丝清明之后,他便磕磕巴巴的开口说:“双,双儿,我……不会伤害你……” “呆子!” 白双闻声,觉得自己全身燥热的像是着了火一般。 事已至此,难不成他还想停下? 她双手抚上了他的脸颊问道:“你当真从未看过春宫图?” “那,那是何物?” “……”白双无奈,她如同藤蔓缠绕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道:“你想不想我教你……如何翻云覆雨?” 话语赧赧,她的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在汝漓的背上画着圈。 即使隔着衣料,可汝漓却依旧觉得她手所触之处如同有火在烧,令他心神不安。 汝漓强忍冲动,他吞了口水,问道:“何为翻云覆雨?” 白双笑出声道:“你可还记得方乾与杏娘的叙旧之事?” “……这……”他瞬时了然,脑子里出现那副场景时便别过了脸说:“……不行,此乃大忌……” 口中说着大忌,但白双早已感觉到他杵在自己腿缝间的硬物。 话本上说,那是男子兴奋时的表现,必须要进入女子的小穴中才能缓解,难不成他还要顶着这高高的帐篷,明日去见住持? 她摇摇头,将他的脑袋拉近,咬了咬他的下巴之后才说:“好汝漓,你究竟要不要我教嘛……” 汝漓腿脚一软,差点就又要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轻咳一声说:“双儿,不可。” “可你腿间的东西怎么办?要让它站着到天亮,若是住持看见了问你是何物,你如何回答?” 谈及导业,他心中的罪恶感更甚,便直接从她身上离开,坐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中裤被撑得高高的,顿时慌了神。 白双也起身,直接去坐在了他的腿上说:“汝漓,是你动情了,若是动情,那便要行房事才能解决。” 动情? 他茫然不解,殊不知白双也是一知半解。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知道房事究竟是如何行的。 但她就是想要与汝漓亲近。 白双的屁股就压在汝漓的大腿上,她跪坐的姿势若是在往前面一些,就能让自己渗了水迹的下身贴住他高高仰头的东西。 “那该如何是好……” 汝漓心中忧虑,他抬眼看着白双,白双却杏眼迷离。 隐约的月亮银辉下,她唇红齿白,口中的小舌在他话语刚落的时候就贴在了他的耳垂。 一番吞吐亲舔后,她贴着他的耳道:“……摸摸我,你就知道了。”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似是担心她从自己的身上掉落。 一听见这话,喷进耳中的气息就是最好催情剂,让他双手一紧,低头吸住了白双的锁骨。 “……嗯……” 被火热的唇咬住,白双舒适的喘息,喉间不自觉的发声令汝漓顶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越发的挺立坚硬了些。 “双儿……” 他似是喃喃自语,又渴求身上女子的回应。 白双一手撑着他的肩,另一手拉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说:“上一次我说女子最柔软的地方是手,这话是哄你的。” 汝漓早已经意乱,顺着她的话问下去,“那是哪里?” 她柔软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向上,然后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说:“是这里……” 他呆愣了一瞬,脑中只想着这里果真更软。 白双按着他的手背,朝着自己的乳儿压了压说:“如此隔着衣服,你就觉得尽兴了吗?” 她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分明自己也羞的要死,可却还一步步的引导着汝漓坠入罪恶的深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