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甚么会遇上这种事情?如此阴森冰冷的地方,她一分鐘都待不下去!她好想逃离这儿,不过她了解,她在这地,根本是与世隔绝,防卫森严。经过三天的观察,她终于瞄见那天花板上装置的小小针孔摄影机镜头,无时无刻监察她的一举一动,能够离开的可能性极微。 女儿失踪好几天,家中父母定会担心不已,他们会不会正在寻找她呢?门被反锁上,她并不懂破门,打开不了,装置于窗户那可恶的铁丝网,无论她怎样用手试着拆毁它,仍旧一动也不动。她一方面想法子尝试逃走,另一方面,希望有人发现她被困住,救她出去,速速离开这恐怖地方。在这个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除了z,身边剩是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可是这个她唯一认识的人,却是可怖得像恶魔一样,昨天用银针刺她不止,又说今天就要佔有她,不知晓明日她会不会连个命儿都没有……越想越心慌。她好怕好怕……天啊,有没有谁来救救她…… 反覆思想他的言语,完全佔有,他何解要变态到这种地步?不过他没有预料到,他会对一件玩物动了情,她是知道的,他失去理智的痛苦模样刻划在她眼中,他的残忍让他遗失了人性,她好想改变他,因此,即管略尽一点绵力,就顺从他的意思,希望可以感化z,让他心软,或是念及对她的情愫,然后放了她。 回想此绝望的处境,悲伤得几乎要流出眼泪,这时房门打开了,z进来的脚步声,彷似是要把她放上断头台的前奏。 z关好门,步近她眼前,问道:「昨天跟你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a恭敬而温驯的应答,怯生生的把头颅转过去望向他。 他太冷漠了,她惊惶得紧,没法想像z会如何对待她。 「小猫咪。」深邃的纯黑眸子对上了她悒鬱的眼眸。 a恐惧得噤默无话。 z坐在位于桌子旁边的木製椅子上。「过来。」 a无任何举动,z再重覆叫了一声:「过来我身边。」 她依然记得,昨天的z在她面前怵然解除了心防,在她面前展现他的软弱,所以她心软了,猎人还是有懦弱的时候吧。 她就走了过去,准备坐在他旁边。 z摇摇头,用手轻拍大腿一下朝她示意:「是这里才对,对着我坐上来。」 于是a战战竞竞的坐稳,当白晳的两腿触及粗糙的衣服布料时,浓烈的男性气息填满四周的空气,让她秀丽的脸颊迅速溢满红霞,这种模样为她更添数分嫵媚。 「甚么事?z。」恬静的脸容上仰,温淡的探问。 「称呼又不对了。小猫咪。」面前他又扬起那惹人生厌的邪恶唇弧。 a一声不吭,剩是噘着嘴儿。 z搂抱她在怀中,装出讶异的语气问着。「怎么老在装酷?还在生我的气吗?」 a偏头不看他,诚然是在睹气。 「伤口痛吗?」z柔声问。 a垂首不语,完全不理会他,粉唇依旧紧抿。 z拿出先前携带过来,如今放在桌面上的一瓶消毒酒精,跟绵花,z伸手到她大腿,开始隔着绵花抚摸她伤口的位置。细心的消毒她的伤口,一边说。「要是发炎了就不好。」 「不要碰,好痛!」纤玉幼指握住他手腕欲阻止他,蛾眉难受地顰蹙。 「不消毒的话,伤口就不会好。」z无视她痛苦的抗拒表情,仍然执意消理着它,a痛得嚶嚀一声,渐渐能忍痛,冷静,细看他替她消毒的专注的神情,欣喜地臆测,或许z不是真想让她受伤,伤害她是一时衝动,他还是会内疚的。 一阵暖流涌上心窝,她红着脸吐出一句。「z,我终于明白,为何昨天你要刺这里……你趁机吃我豆腐……讨厌鬼。」把视线从他的脸庞收回来,移到他替她用作摆放消毒伤口完毕的物件的半透明瓶子去。 z看着这样的a,意味不明的笑着。「好,没事了。」 「为甚么你无故对我这样好?」a见他比昨日温和,不比先前的惧怕,对于他的行为大惑不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