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好好的和他过日子,好好爱他。 上辈子都是他在哄她。 那么这一回,就换她来哄哄他吧! “殿下啊!这是怎么回事?驸马怎么能这样对待殿下?” 穆易湮的陪嫁雪观惊呼了一声,走在雪观后头的是碧观。 在上一辈子,这两个婢子都已经死了,乍然再见,穆易湮心中是千万般的滋味儿。 “莫要妄议驸马。”她冷冷的睨了两个陪嫁的婢子一眼,“收起你们的心思,今日的见闻若传出去了,本宫便找你俩算帐!” 雪观和碧观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本该是她的亲信,只可惜她俩真正忠心的对象,是唐皇后,这两人都是唐家的家生子,是皇后千挑万选,埋在她身边的棋子。 这两人连长相都是出挑的。 想来不管穆易湮为了皇后的利益嫁给谁,这两个婢子都可能会爬驸马的床,名为固宠,实际上不过就是把驸马牢牢的跟凤仪宫里的那位绑死在一块儿。 雪观和碧观眼神交汇了一阵,无声的交流,“要听殿下的,还是听娘娘的?” 雪观的心思通透玲珑,懂得变通,可碧观就死心眼、拎不清。 上一世,雪观只是定期的把穆易湮的动向回报给皇后,可碧观就不同了,碧观在她怀上尚漪唯的时候爬床,被尚远枝给扔出了房。 毒死尚远枝的毒药也是借由碧观的手进南陵王府的。 再见雪观和碧观,晦涩的记忆令穆易湮心里头一阵闷痛,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收拾了下心情,穆易湮敞开了双手,显然不打算再多言。 雪观、碧观见她的动作,连忙趋上前服侍她更衣。 未曾料想到尚远枝会在酒席前要了她,一切乱了章程,不过两人依旧手脚麻利的服侍穆易湮穿上了寝裤、寝衣。 穆易湮这句身子,如今也才及笄,稚嫩得很,尚远枝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雪观那是目不斜视,可碧观却是记着要在归宁日向皇后回话,她的目光在小主子身上扫视,她不得不注意到,穆易湮雪白如天鹅颈的脖子上头有明显的红痕。 碧观心中一惊悚,手边的动作停了下来,雪观注意到了碧观异常,连忙瞪了碧观一眼。 穆易湮没去理会两个婢子之间的眉眼官司,她打算撑起身子,去用尚远枝准备的晚膳。 “殿下!” 这才一起身,就发现双腿有些不听使唤,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 在两婢的搀扶之下,穆易湮终于坐了下来。 望着一桌自己最爱吃的菜。 心里头又酸又涩。 那男人肯定是世上最傻的傻子了。 明明都被她害死过一回了,却还是对她如此上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