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床帐收起来……” 他不信鬼神,还真的是到了一种极致,明明都已经经历重活一世这样的事,这男人居然还是这般的不信邪。 又或者,他这人太过于无畏,能让他忌惮的,只有上一世的穆易湮。 “帮夫君解衣衫。” 虽然他说了给祂瞧瞧。 可基本上他还是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躯遮蔽了她的视线。 这是个怕羞的家伙,两辈子都被这张床帐给吓得狠了。 这样前朝大家的手作,还是他托了关系才入手的。 这小姑娘,分明特别喜欢吕大家的手艺,吕大家的作品都是有价无市,手上有她的遗作的人都非富即贵,皇宫中留存的仅有叁幅,穆易湮虽贵为嫡长女,却不得圣心,他苦苦寻了两幅,一幅在她十二岁生辰时送到她手上,另一幅就挂在帐顶。 尚远枝的身形高大,上半身在军营练了一身腱子肉,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令她显得更是娇小可怜。 “哈啊……”她的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游移着,只因他一边在她的花穴里头抽插个不停,一面要求她给他宽衣。 “帮夫君把衣服脱了,就把帐子给收了,你看如何?” 他抛出了诱饵,穆易湮听了,忙想要伸手给他宽衣,可谁料他似是存心阻挠她,腰腹间发力,大开大合的操起了她的穴。 高潮过后的小穴不禁操,她的双手都在发颤,两把小刷子似的在他身上刷了刷,衣料都抓不稳。 可她犹不放弃。 徒劳无功! 尚远枝在心里头嗤笑了一身,身下的动作越发的起劲,她被撞得浑身上下乱颤,遮蔽着娇躯的寝衣散开,露出了一双诱人的雪峰,雪峰之巅,那一对红梅似的花蕾已经盛放,充血挺立着,好似在勾着人去摸、去舔。 尚远枝低下了头,埋首于她的双峰之中,这么一来,她又得和观音大士四目相对了。 她羞得撇开了头,更努力的想要解他衣服,那颤抖的手指快要完成解他盘扣的任务,却被他重吮了一下乳,麻得松开了手。 嘴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轻点……”也不知道是要他轻点吸吮她的奶子,又或者是轻点肏她的穴。 她的身子不断被他上顶,顶进了床铺里头,也还好这张拔步床够大,够他折腾,不怕碰疼了她。 “太、太重了……好胀……”高潮之后的花穴有一些的麻钝,陡然间塞入了庞然巨物,那大家伙还在体内不断的冲刺,她几番想要拉开他身上的衣物,却都是未果。 似乎是发现到他的困窘,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那么一点的恶意,让他好似回到了还是幼童的时代,从欺负女孩儿的行为里头得到快乐,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源自于太多的喜欢。 微微翘起的沟冠反覆的磨蹭着敏感的嫩肉,勾得她一阵一阵娇啼吟喘,她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求情而减缓,反而越发的迅急,他不单单只是前后抽插推挺,还配上了扭腰打旋的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