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聿一拿开外套,看到的就是一双水色潋滟的狐狸眼,还带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浑然不知自己多像一块等人采撷小点心。 隋聿不敢多看般地撇开目光。 “…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很红。” “他好像给我下的是…” 后两个字林谅逐渐小声下去,不敢让他听见似的。 隋聿不自觉微低头把耳朵凑近,“听不清,什么?” “…春药。” 羞于启齿的那两个字几乎如喘息般从她口中吐出,炙热的气息径直包裹裹上他的耳朵。 一瞬间,隋聿从耳后到脖颈全泛起一片粉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有些慌乱地转过头直起身子。 “我不想…这样回宿舍。” 林谅兀自把头闷在掌心里,嘟囔着自言自语般:“可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现在要怎么办啊隋聿。” —— “我一朋友被下了药,就是那种…什么哪种?春药,春药啊听不出来吗你?” “…女性朋友,别他妈废话了我问你怎么办现在。” “不是我下的,我他妈会用这么下三滥的路子追女生?” “能不能别废话了我问你现在怎么办,我需要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能明白吗?医生哥哥?” 双床房里充斥着隋聿明显暴躁急躁又焦躁的声音。 另一张床上,林谅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情热裹挟之余又对隋聿难得的,跟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的形象感到新奇。 他也会为了一些事情感到这么慌不择言吗?还以为他们高岭之花都是一直金口难开,多讲两个字要收钱的呢。 她闷在被子里,呼吸越来越重,能感到不知名的痒意和燥热感从小腹下端一点点地,蚁群侵噬般向四肢扩散,被子下的一双长腿已经忍不住并在一起,轻轻夹着。 她忍不住小声喘息着,从鼻子发出些哼音,随时间的流逝愈发难耐起来。 “…我问完了。”隋聿背对着她,挂了电话,毫不收力地撸了把刚刚已经被揉乱过的头发,“他说,要不冲几个小时冷水澡,要不…你自己解决。” 林谅看着他背影只想哭。 本来就等他打电话等得难受,现在又听到他叫她自己解决,一副不打算管她了的样子,立马委屈得没边儿了。 “可是我不会…呜……”她带着点哭腔,已经开始被情欲主导了思想,无意识在对隋聿撒娇:“你今天说…” “如果…我有需求,可以找你的…” —— 居然写了一千六百个字的炕戏前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