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蓦轻轻叹口气,“死生大势,避不开。” 林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这会脑子过于清晰,只好又强行让自己喝了半杯酒。 她喝完那杯酒,便坐下去,虚虚压在他腿上。 男人身上滚烫,隔着卫裤都觉察得到。 他皱眉,也扶着她,“知唔知你在做咩?” 林以微微点头,将方巾扯掉。 “又想亲我?” “又?” “看来真是酒后不记事。” 他空出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滚烫的肌肤隔着丝绸料子,一时间不知道是谁的体温更高些。 两个人的力量悬殊,他轻易就把她整个人提到怀里。 “上一回亲完人就要逃跑,今日也要这样?” 林以拽着他的衣领,“哪里有,我几时亲过你?” 陆蓦勾了勾嘴角,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朝着她嘴角吻下去。 薄唇只触碰了瞬间,林以认命一般闭上了眼,他却退了身。 “怕什么?不是刚才还在担心,我这样对过别个?” 细路不敢看他,低了头,睫毛眨啊眨,颤抖着。 男人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怎么不讲话?” 放在她背后的手移到她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 太多画面在她脑海里闪回,她又想到在维港看日出那日补觉,他问她,喜欢他吗? “怎么你都记得。” 像是赌气,她仍旧不抬头。 陆蓦低低笑了声,轻轻抬腿,就让她滑到他身前,紧贴着他。 “还要亲吗?” 个细路也不回话,调整好了坐姿就凑过来。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这会也晦暗。男人动了牙齿,轻咬她的下唇,却被她强行推开。 “刚吃了培根。” 两人额头相抵,他能借着昏暗的灯光见到些许春色。 “不嫌弃你。” 林以笑起来,“把我抱紧些好吗?” 一只手顺着腰际滑到她腿间,护着她的臀往上抬。另一只手按在她背后,似乎是要把她整个人锁住。 陆蓦的胸口再次被湮湿。 “又哭什么?” “才没有。” 男人轻拍她的后背,笑声隔着胸腔传导。 林以忽然觉得,藏了这么久,前功尽弃了。 “哭什么?” 林以把头埋在他胸口,誓死不再讲话一般。 陆蓦伸手拿了纸,帮她擦眼泪。 “难怪今日要问喝酒,等了这么久,就为了问我这些?回话。” “不是,才不是。” 男人低低笑着,一边伸手玩弄着那根细吊带。这些年她练马术与游泳,身上并不娇软,肌肉长了不少,皮肤再如何白,也是有些结实的。 然而现今她却缩在他怀里。 “那是什么?” 林以刚抬头看他,男人已经再次吻下来。 “张嘴。” 与前一个吻不同,这个吻深入了许多。 “唔。” 陆蓦边吻她,边把人抱起,两个人在沙发上,她好把膝盖顶在柔软的地方。 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知道后来林以喘不上气,陆蓦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多谢。” 陆蓦讲了句不客气,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把刚才剩下的干白都喝完,才开始吃培根跟可颂。 “Merlin?” “嗯?” “你……喜欢我?” “你讲呢?” 谁知个细路又笑起来,男人也跟着她淡淡笑着。 “去找件外套穿,夜里凉。” 林以晃着小腿,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