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而已。 这个期间江望舒一直接到陌生电话,他倒是好整以暇,并不觉得厌烦,但也不理会,段修泽曾评价他这种行为,说他本质上是有一种放鸽子的爱好,而现在似乎恰好印证了段修泽说的话。 这种类似放鸽子的行为似乎是让江望舒心情愉悦的。 这一天,前台连线给赵俞,赵俞敲门进来跟江望舒说:“老板,楼下有一个阿姨带着一个小孩说是你妈妈,说要见你。” 江望舒也不意外:“让他们上来。” 江文翼本来就是段家的管家,能有一些消息渠道很正常。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季采带着晨晨上了楼,到了江望舒办公室,依然一副嗤之以鼻的姿态,开口就对江望舒说:“你这公司也不过如此啊,这么小,几层是你的啊?” 江望舒说:“五层。” 季采问:“租金多少啊?” 江望舒说:“一个月20万。” 季采吃了一惊,“租金就要20万?你花钱这么凶?” 江望舒觉得有几分好笑,说:“是啊,花钱很凶。” 季采想训他,又想起正经事,拍了拍晨晨,“晨晨乖,去外面玩,奶奶跟你叔叔说说话。” 晨晨欢呼一声,便冲了出去,赵俞连忙跟上,办公室很快就剩下季采和江望舒两人。 江望舒问:“有事吗?” 季采打量这个办公室,挑剔地说:“太小了,你哥的办公室有你两个大,段家这种写字楼都是整栋买的,一层都是你哥的办公楼。” 江望舒说:“像江兆谦这样的废物都能吸纳,段家离破产也不远了。” 季采一愣,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你骂你哥是废物?” 江望舒说:“不是废物是什么?草履虫吗?” 他说着这种话,语气也是平静的,他放下笔,走到休息室的柜子,拿了一罐茶叶,“妈,喝新茶,还是旧茶?” 江望舒这前后反差令人迷惑,以至于季采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立了片刻,江望舒从容地说:“那就喝新茶吧。” 他倒了一点茶叶,拿起茶几上的小瓶热水倒进杯子里,推到了季采面前,“喝吧。” 季采终于回过神来,怒道:“他是你哥,你骂他?你以为你比他好吗?他现在比你优秀多了!” 江望舒说:“哦,所以你找我这个不优秀的儿子有事吗?” 季采一愣,终于想起了她的来意,语气一时拐不过来,还有点冷硬,“你……你大嫂要生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不表示一下?” 江望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需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吗?” 季采:“啊?” 江望舒说:“亲子鉴定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 季采说:“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你发什么疯?” 江望舒说:“对啊,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需要什么表示?” 季采气得差点倒仰,“你、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这么尖了??你大嫂肚子里的是你小侄子,你表示一下有怎么了?” 江望舒说:“等他出生,我会包个888的红包,这样够了吗?” 季采被他的吝啬惊到了,“你有十几亿,就包888的红包??你还开着这么大的公司,你就发888的红包?你高考的时候你大嫂给你做的夜宵,你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江望舒说:“所以呢,你想我怎么表示?” 季采说:“晨晨也快到上小学的年纪了,我跟你爸打算买个学区房,216万一平,咱们一家六口,起码得买个五百平的大平层,刚好十亿,你出了这笔钱,就当孝敬我跟你爸的,以后你再怎样,我和你爸都不管你了。” 江望舒听了,叹了一口气,说:“一家六口,还把我算进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