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黎灵鸢通过了秘境试炼后应当去经林学堂继续学习,以学堂的成绩参加十年后的拜师大典,然而今安所布下的迷阵使外人无法进入,黎灵鸢也无法出去。 故自她从秘境回来后便再没出过洞府。 她可以在洞府中做任何事,也可以对今安做任何事,但她若是想走出洞府,就会被今安狠狠惩罚,比如... 某天,她给今安下了迷药,提心吊胆地偷偷解开了迷阵,在她的手刚触碰到洞府门闩那一瞬,今安就从她后背贴过来,问道:“为何,解阵?” 还未等黎灵鸢回答,今安须臾间便将她辛苦解了一个时辰的迷阵重新布下,黎灵鸢有些绝望地看着那飘荡的金线,如实答道:“我要去学堂。” “不用。”今安的手探入她的衣衫中,手掌笼住了她胸前的软肉,丝缕的酸麻传递到下腹,她双腿发软,伸手扶住了门闩。 “但我还要参加拜师...啊!” 今安用力掐住她的乳头将她反驳的话语打断,重复道:“不用。” 不用去学堂,还是不用拜师?抑或是二者皆不? 没等黎灵鸢想明白,思绪便被今安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打断,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的小腹,寸寸下移,拨开了花唇,按在微微肿胀的花核上,用两指夹住了花核揉捻。 “呃啊...嗯嗯...今安...”黎灵鸢握住今安纤细的手腕,“痛...轻点...” “黎儿,不乖。”今安的声音带着些恼怒,咬住了她的耳朵。 她刚给今安下了迷药,这一点无从辩解,黎灵鸢有些心虚地放开今安的手腕,将手摸向抵在她臀上的硬烫阳具,讨好般地握住它轻轻撸动,今安的喘息声骤然加重,手指不再蹂躏她的花核,顺着肉瓣向里探去,插进了湿润的穴口中。 “可是...今安将我囚禁于府中,掌门与长老那边该如何交代?”黎灵鸢试探地问他,今安停下了动作,凉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囚禁?” “怎么了吗?”黎灵鸢奇怪地问道。 今安用法术幻化出绳索,抓着她双手捆在背后,按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在门板上,“黎儿,以为,是囚禁?” 紧接着,她的衣衫被尽数撕碎,粗硬的阳具抵在她的穴口,鲁莽地插进了最深处,里面还未完全湿润,尺寸可怖的阳具瞬时涨满了内部,仿佛要将里面撑坏一样,黎灵鸢痛苦地皱起眉,发出小声的呜咽,“嗯啊...好痛...轻点...今安...” 今安不理会她的示弱,强硬地快速顶弄着她敏感脆弱的花心,双手被今安绑着,腿也软得站不住,她身体的支撑点只有在腿间抽插的阳具和肩膀抵着的门板,身体随着今安的撞击而大幅摇晃,在她身体向下滑时,今安又将她的身体扶起来,拍着她的臀肉示意她站好。 往常今安与她欢好时喜欢念着她的名字或是亲吻她,可现下今安的动作更像是在发泄怒气,不仅全程一言不发,也不与她亲吻,还将她压在粗糙的门板上,直到她快摔倒时才将她抱起。 黎灵鸢有些委屈,可转念一想,今安布下迷阵是为了保护她,而她发现今安不许她走出洞府后,并没问清原因,在心中擅自下了结论:今安想囚禁她。 至于她为何会这样猜想,自然是以己度人,因为她自见到今安那一刻起便想将他攫为己有,从而主观臆断今安也想将她囚禁。 或许今安只是想保护她,反倒被她冤枉。黎灵鸢想通后心情畅快许多,不再暗中与今安较劲,放松了身体迎合他的动作,不一会快感便超越了痛楚,她发出的呻吟也变了调子,“呜...啊...哈啊...呃啊...啊嗯...” 今安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挺着胯粗暴地撞着她的腿心,腰部升起阵阵酸麻感,眼前闪烁着白光,花穴软软地抽动起来,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袭下,她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享受着今安给予的快乐。 从门板缝隙透进来的阳光渐渐消失,日月交替,她被今安肏得浑身都酸软无力,在恍惚中感到身体在下滑,今安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结,捞起她的腰将抱在了怀中,光裸的背贴在今安温暖的胸膛,黎灵鸢的意识获得片刻的清明,突然想到自己还欠今安一个道歉,“今安...是我不对...” “不对?”今安低头凑近她唇边,仔细听她的声音,黎灵鸢歉意地说道:“我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冤枉你,而且...我...” 黎灵鸢顿了一下,有些害羞地继续说道:“我好喜欢今安,我害怕别人将你抢走,所以我想将今安囚在洞府中,便以为今安也想将我囚在府中。况且今安那么厉害,我怕今安有天会嫌弃我,所以我要去学堂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