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柯纯已经听不下去,“你自己做了抢别人男朋友的小三,就不要把歪风邪气还当做正常观念到处灌输。” 冯汀汀被人拿捏在手上,还是不慌不忙地道,“你可以找我的麻烦,四处宣扬我作风糜烂。甚至今天还可以端出大房的架势,把我的脸打烂,但是对于改善你的境况没有任何帮助。” 扒拉着冯汀汀头发的柯纯泪眼婆娑地望着欧野泥,“野泥姐,她骂我……” “柯纯你先放手,”欧野泥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女孩子的头发是很宝贵的,更何况冯汀汀的头发本就不多,“你扯掉了冯汀汀的阿尔法,贝塔,伽马,欧米茄和爱普西隆……” 接下来她欲言又止。 她们三个好像谁也不是社会公认贤良淑德的代言人。 一个是普世意义上背信弃诺、忘恩负义的狗贼,一个是不顾男女之间交往基本道德寡廉鲜耻的海后,还有一个是沉醉在豪门太太的梦中,不愿意通过自我奋斗获得人生价值的捞女。 真是坏得各有不同,坏得各有千秋,却都不是汉国社会主义接班人应该有的模样。 这种时候欧野泥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掺和不进去,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来,给相意无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尽快通知王卫东前来收拾残局。 不管王卫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具有被争夺的价值,但他确实是里面纠缠不清两个女人争论的根源。 在接到欧野泥提供的讯息后,相意无和王卫东很快就赶了过来。 柯纯一看见他,就撒开了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冯汀汀只是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用碘酒擦拭着自己被柯纯刮花的脸皮,眼神都没有在王卫东的身上多做任何停留,“把她带走,纠纷解决好,今天的事情我就不报警。” 柯纯一听情绪又复激动起来,“报警,你还要报警,你个贱人你有什么脸报警?” 冯汀汀在椅上坐了下来,烦躁于自己还要向柯纯解释这么简单明了的道理。但凡柯纯把一点点容貌上的技能分给自己的大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涉嫌故意伤害罪,如果我坚持要报警验伤,走起诉的流程,你想想自己和后代是否还需要经过政审环节?” 冯汀汀果然是人很话不多,每一句话都是正中靶心的杀手锏。 柯纯虽然满脑子都是如何收服王卫东的心,顺利与他结成连理,但不是不清楚政审在汉国找正式工作的重要性,一瞬间眼泪停留在脸颊,哭声凝固在喉咙。 她怔怔地看着王卫东,期盼他为自己说两句话主持正义,“是她,都是她先破坏社会道德,试图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王卫东活了将近30年,见过的美少女不计其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