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长年做农活粗活,手掌、手心早就生了厚厚的茧。 茧手摩擦在嫩穴里,王卿仙形容不上来这到底是爽还是不爽,她只感知到钱福每用带茧的手指插一下,她的臀瓣就抽搐一下。 “啊……” “不要。” “别……” 手指弯曲一勾,插到嫩逼里飙出了水,王卿仙眼睛失神,发出一声唔。 她无力挣扎,感觉到两条腿被钱福掰到最大,鸡巴顶在了穴口。 她身体不自觉后退,但被钱福给拉了回去,并固定住。 “娘子别乱动。”钱福抓着她的脚腕,鸡巴去轻蹭她身下。 流出的淫水润湿了鸡巴,钱福蹲在床上,压着她腿心,抓着她脚腕使劲一扯,倾身就插进了流水的肉缝中。 王卿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倒流,往她眉心聚集,她呜咽,张着嘴,那根鸡巴在她体内停止不动,在等着她适应。 “娘子,我可不可以动了?”钱福手摸王卿仙的脸,撑在床板上的手,胳膊上全是肌肉,粗实有力。 “别、别动。”王卿仙哀求。 “我不动我很难受,娘子。” 钱福抿了抿嘴,吞下一片唾沫,捞着王卿仙的腿,手垫在她屁股下,抓揉着。 王卿仙表情难抑,呻吟出一声后,钱福尝试着缓缓抽离她的身体。 而就在她表情放松时,钱福又插了回去。 “啊……”王卿仙又发出一声叫。 那条性器发硬,在小穴里抽动起来,简陋的床板撞击发出咚咚声。 王卿仙摆动着脑袋,说道:“不、不、不要动了。” 钱福轻声哄着她:“娘子的小逼又紧又好看,操起来真爽,动起来才爽。” 鸡巴在撑开的两片阴唇里肏动,顶到尽头时,王卿仙吟叫,抓过钱福的手臂,手都在颤抖。 那张被肏红的脸,在被肏了几十次后,染上了情欲。 像被蚂蚁啃噬的酥痒感一点点从王卿仙脚心升起,她逐渐不排斥那根插进体内的异物,而是变得享受起异物的插动。 钱善睡在隔壁,被惊天的动静声吵醒,他揉着发困的眼一听,床板被撞出咚咚声的同时,还夹杂着王卿仙的呻吟。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听上去快像被钱福肏哭了。 可在钱福停下后,床板不发出响动,又听见她低声说道:“你射好多,都流出来了。” 没过多久,床板晃悠咯吱声再度响起,王卿仙发出一阵缠绵勾人的叫床声,钱福问她鸡巴肏的她爽不爽,她回答说爽,爽死了。 钱善一听,彻底睡不着了。 直到隔壁休战没有了声音,钱善还是一身欲火难消,钱福怪他给王卿仙破身时太心急了,弄伤了王卿仙,让他半内不准和王卿仙亲近。 这要等上半年不能和王卿仙睡觉,还要每夜被迫听钱福肏王卿仙的声音,钱善觉得这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 次日天都没亮,钱善就扛着锄头出门去田里种土豆了。 晌午时分,钱福带着水壶与干粮才来一起干活。 钱善本想和钱福说,可不可以让自己早点肏王卿仙,别等到半年后了,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口了,只能放下锄头,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搓了搓,然后挥起锄头继续种土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