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王卿仙这人之前,钱福是要和钱善共妻,家里穷到墙都有窟窿眼,顿顿吃粥与红薯,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兄弟二人睡同一个女人,娶同一个媳妇说的过去。 可这人啊,一旦食髓知味,尝到了甜头,钱福就舍不得把王卿仙拱手让出来了,即使这人是他事事都相让的亲弟弟。 钱善拎了桶水去冲澡,钱福问王卿仙:“你愿意吗?只要你不愿意,就是把这房子给卖了,我都把钱善娶媳妇的钱凑到。”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 “你傻啊。”王卿仙拍了钱福一掌,“卖什么房子,房子没了,我们睡哪儿,凑合过吧。” 凑合过…… 钱福回味品着这句话,明白了王卿仙是被钱善用胯下之物征服了。 王卿仙挽起湿漉漉的头发,说道:“饿了吧,我去做饭,昨天抓的鱼放在缸里养不活,都翻肚子了,今天要把鱼全杀了吃掉。” 从前王卿仙住在大伯家时,做饭洗衣服等家务,她一样没落下,在被钱家兄弟买回家后,饭是钱福在做,衣服是钱善在洗,王卿仙很少做家务。 这会儿王卿仙要去做饭,钱福跟了上去。 “我来做,娘子你烧下火就行。” 一进灶房,钱福就看见稻草堆散落到满地都是,可见两人方才在这里办事,是有多激烈。 王卿仙抱过那些挽成堆的稻草,把它们重新堆积在一起,钱福丧气耷拉个头,从缸里一一拿出翻肚的鱼,一刀剖开鱼腹,揪出里面的鱼杂等物。 鱼血流了满手,从指缝间滴落。 钱善冲完澡,光着屁股大摇大摆走回屋,换上一套衣裳走进灶房。 他略过杀鱼的钱福,径直走向坐在灶台投火口前的王卿仙,在王卿仙身边坐下,无声拿过火钳子,和王卿仙一起烧火。 钱善挤在王卿仙身边,身上洗后的气味像雨水春草,萦绕在王卿仙的鼻尖。 钱福手里的鱼没死透,挣扎摆动了一下鱼尾,钱福的脸上就被溅落了点点血水,他脸色一沉,唤道:“钱善,过来洗鱼。” 被钱福一叫,钱善顶着那张黝黑老实的脸,对王卿仙一笑,低声道:“娘……娘子,我去洗鱼了。” 声音小到钱福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转过头催促起他:“嘀咕什么,快过来。” 钱善快步走到钱福身边,刚蹲下来,钱福就把从鱼腹里掏出来的鱼杂摔在了盆里,故意把血水溅在钱善身上。 钱善没有计较,用干净的手背拭了下沾在衣服上的血渍,发现越拭越脏后,他索性就不拭了,对钱福说道:“哥,我们以后是三人同睡?还是一人睡一天,逢双日归你,单日归我?” 钱福没有回答他,摆明了不想与他共妻。 可钱福不回答,钱善还是打定主意要与钱福共妻,一开始就说好共妻,钱福变卦,钱善是万万不肯的。 入夜吃完晚饭,钱善洗了碗筷,一转身的功夫,钱福就带着王卿仙回他房里了,门还锁上了。 开不了门,钱善就从窗户爬了进去,把正抱在怀里亲王卿仙的钱福吓了一跳。 这小子,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老实了。 “哥,原来你是想我们三人同睡一起。” 钱善钻进被窝里,在钱福不善的眼色中,躺在了王卿仙身边。 当着钱福的面,钱善就把手伸进了王卿仙的花裤子里,惊得王卿仙一下就夹住了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