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异响的仆人们整整一天一夜都不敢靠近储妃的房间,生怕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行。直到第二天下午,埃里克亲自出来,要休斯塔准备热水和食物,大家才仿佛活过来的冬眠动物般,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起来。 索尼娅虽然每次都大大咧咧地催促着小主人赶紧诱惑王储,在这巴比伦站稳脚跟,可这会眼看着心愿达成,她却又忍不住一边准备餐点,一边飞快地抹着眼泪。 这么长时间,动静大到隔了好几个房间都能听见。哪有第一次侍寝就这样的?那丫头才刚刚从孩童变成少女,这是想要她的命吗?而且刚刚经历丧母之痛的孩子,本来就好几天都没吃饭了。 想到这儿,她恨恨地把糖浆盖子扔了回去,发出噹的一声脆响。 “毛手毛脚的,还没弄好吗?”休斯塔黑着脸走过来,正准备接过餐点盘。被索尼娅推开了。“我是储妃的贴身女官,我送进去。” 敲门等待了一会,埃里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宫女帮索尼娅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刚刚够她进去。 屋子里没有炉火也没有灯,窗帘拉着,显得很暗,她努力让自己适应了一下屋内的光线,刚看清一点,就立即涨红了脸,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帐子里一片狼藉,埃里克披着深灰色的丝绸内衣,衣带都来不及系紧,正将伊莱安抱坐在床边,轻轻用沾了温水的帕子帮她擦洗身子。 隔着床帐,她看不清伊莱安的状况,身上只有一条薄被稍稍盖住,似乎昏睡着。有点担心她身体的索尼娅莫名烦躁起来,她将餐点放在离床稍远的桌子上,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见她放下东西还不走,埃里克手中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深黑的眸子看向她。 “怎么了?” 索尼娅横下一条心,大不了被送回亚述去,从初级女官干起。 “殿下,储妃她在您回来前,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现在又是一天,奴婢真的很担心她的身子会撑不下去,请您允许奴婢伺候她先用膳。” 埃里克一愣,将手中的帕子放回了水盆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喂她,你忙去吧。”说完又用嘴唇在伊莱安的额头和鼻尖上试探了一下:“她目前没事,我学医多年,别担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索尼娅只得转身出去。埃里克端起甜羹,在嘴边轻轻吹着。 伊莱安还在昏迷中,昨天不知道要了她几次,他完全记不得了,这种销魂蚀骨的美妙令他完全丧失理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疯狂,连他自己都害怕。 虽然那孩子一直嘴硬说没事,但还是哭的喘不过气来,到后面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成年的孩子,能不疼吗,想来也是为了满足他而委曲求全罢了。 她向来都是这样,本来还想多等两年,等她长大一点,身子硬朗一些,该死的。他懊恼地恨不能给自己两拳。明明感觉到了,她还那么紧,几乎要把他夹断,可自己还是像个畜生一样硬闯进去。 看着床上的斑斑血迹,深深的愧疚几乎要将他击倒。轻轻扶起昏睡中的少女,他把甜羹含进嘴里,又缓缓喂进她口中,她无意识地吞咽着,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 直到一整碗都喂下去,眼见着她煞白的小脸有了一抹血色,他才抱着她靠在床上,轻吻着她清香的银色发丝。 “对不起,伊莱安……昨天忘了告诉你。”他深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星光。“你怎么会没有家呢?我就是你的家,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埃里克主动提出要带储妃参拜神殿时,汉密尔倒也不算吃惊。两天前他就从王储行宫那边得到消息,他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众所周知,皇宫里是住着人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向都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