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好好考虑,我与林桑会一齐静候佳音。」林桑是十合一台湾区负责招揽我的业务林先生。我以微微躬身回应了来大阪车站送行的日本业务,转身随在范源进身后走进车厢,藉新干线之便奔赴位在关东的十一合一总厂。 两个多小时的乘车时间,范源进都在看刚刚在车站买的日文报纸,途中只有我起身比划wc的那回曾看我一眼,其他时候他表现得我好似只是个座位恰好在他旁边的陌生人,被ok蹦包起来的那根手指,不再得到他的关切。 看过那些景点,爱好歷史的我有一肚子话想与他分享兼讨论,不想他一离人前又开始不管我的死活,好不容易才散去的乌云被心底的寒风吹啊吹的,又再度回我心房一层叠一层厚厚地罩着。 要说我跟他的初体验,应该可以分做几个阶段。要问两股麻绳搓在一起的契机?那该算踏上东京那片土地的那刻起。 十一合一负责接待我们的日本业务西装笔挺长相也周正,气质却比不上他的外貌,举手投足间难掩流里流气的本质不说,说话的内容我虽然听不懂但看范源进一整天应付这人时微蹙的眉头都没展开过,就知道这名姓垣内的油头小子肯定不太正经。 我的直觉向来很准,不会因为到了他乡异地就失灵;当天一到夜暮低垂的时份,靠口才无法顺利让我在签约书上签名的垣内就说要带我们到一家台湾菜做得一级棒的相熟餐厅用餐,到地后我望着范源进一看店名就胚变的脸色,一进到店内看见迎上的妈妈桑便站住不动、还对垣内以近似詰问的态度说话,我隐有所感今晚将不会过得太平静。 既来之,得安之。我轻拍范源进的胳膊,用唇语安抚他。 这种地方,我不能来。范源进咬牙隔了一响,才以手语回应我。 我们不要得罪他,吃完饭马上走?我不敢用手语,担心这间特种营业的店家里有人看得懂。 强龙不压地头蛇,范源进不会不懂这道理。 所以,在范源进叹气妥协后,我们还是进到包厢,吃了这餐改变我与他人生轨跡的晚饭。 一开始是真的上菜给饭吃,不过是内将们的夏季和服短得不像话,一跪下来往前倾就遮不到仅着丁字裤的屁股下缘,双乳更是呼之欲出,春色几乎藏不住。 不过,并没有意料中的粉味美眉进来相陪。 我跟范源进放不下警戒,自然一滴酒都不碰,垣内也不强硬的劝,还自斟自酌自说自唱的,好似一点都不在乎与座两名准客户的沉重脸色。 直到上了红豆甜汤,喝完一碗不到几分鐘我就开始眼皮打架,我心道要糟,连忙伸指入喉催吐,才吐一半却看见范源进往我倒过来,一脸的汗蹭上我乾净的那手手掌,我心惊胆跳、后悔不已,却是为时已晚!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过来,我发觉我已经换了包厢,浑身赤裸,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刚把自己剥光了,正分腿要骑上我的下半身。 我用力挥出一拳将她揍到窄床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脚板踩住她,不让她起身: 「人?一、起来、那个!」 我对自己说话的清晰度没把握,所以惜字如金。虽说大姊不只一次告诉我是我多虑了,我说话其实可算咬字清晰的,日后我的爱人也这样说过,说我比很多大舌头的口吃的说话要清楚,可那时我根本顾不得什么顏不顏面、笑不笑话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我得去救他! 女人一倒地就摀着脸哭,我看不清她的口型索性蹲下来扯住她的长发,让她整张脸向上仰然后又问一次。 她过来前大概得到讯息,知道我是聋哑人士,怯懦答了见我一脸听不懂还想再揍她的眼神,连忙以手指比着包厢内侧的门。 我没放开她,继续扯着示意她起来给我带路。她双腿打颤的领我走到那扇拉门前,我趋前伸手一拉,入眼的景象让我勃然大怒,放开人进去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原本就愣住的她拽下床! 「滚---!」我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好还是差,只知道我这么一吼两个女人都哭得脸上下起胭脂雨,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全都走走跌跌地滚出了包厢。 我的头昏沉又胀痛,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我本来很确定我的神智还算清楚,在我打算叫起一丝不掛的范源进穿衣离开的当下,我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我的眼睛了。 双腿大张,耻毛很短,根本盖不住范源进身体的秘密。 于是,我震惊了。 望着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那两扇很小、但确实存在的外阴唇,我彻彻底底的,震惊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