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像叹息,往后倚进我怀里,头颅靠上我颈窝,视线离开了镜子,眼瞼半合,似乎打算稍事休息。 我却等不了多久,勃发的情欲让我耐性有限,我用气声催他看镜子,一手将他的右腿抬高,让他能清楚看见他的妙处是怎样紧紧套住我,怎么被我的另一手弯指玩弄都不松口。 美妙的呻吟经由他的后背,悉数导入我的胸膛,像根羽毛不停抖着柔中带劲的尾稍,不住拨搔我心脏的瓣膜。他看起来越情动,镜子里的我越笑得不羈,连自己看了都觉陌生,他却似乎爱极了我这模样,连锁定我的眼神都变得幽深且贪婪,錮住我的穴口连我的手指都要一併吞吃,向来不够用的淫水难得的持续往外渗,整个臀不由自主的摆动、转圈,不知是舒服所致,还是……暗示我给予的刺激,其实还不够? 他看懂我的眼神问他什么,伸手将我左手拉上来,用沾满他体液的滑腻手指涂抹他的嘴唇,犹豫了一会,才伸出舌尖轻舔。 这样的暗示,太够了,我忍住将他按倒往死里狠干的衝动,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改为玩弄他的舌头与牙齿。 他的喉咙发出长长的声波,眼神露骨无比的殷勤邀请我猛烈地干他,嚐到他自己的味道,显然让他发情得更厉害了。 自己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放下他的右腿,用那手包覆被冷落哭个不停的短小阴茎与小巧的阴囊,忽轻忽重地揉搓,另一手夹住他的舌头,略施点劲地往外扯。 他用脚尖撑地,每一次起身都依依不捨,往下坐倒是不遗馀力,我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忽热又忽冷,看见他这么卖力的取悦我,我的快感似乎又膨胀了不少。 志彦,志彦,他嘴里塞着我的手指,我还是能听见他不停的呼唤我,舌头传给手指的声波震动开始一顿一停,不再绵长,我的茎身被穴口的肌肉勒到闷痛,连深插在内的龟头都被肉壁挤压到痠疼,我知道他高潮将至,连忙将双手都按回他腰间配合他的起落,最后这几下迫他高高仰首,喉结颤动,全身骨连肉绷到最紧,颈上青筋毕露,阴茎也吐出白得单薄的精液,我领受到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接收快感的那种感觉,忍不住也用力一顶,把自己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全都射进我唯一想倾注的这具身体内部! 「志彦。」过了好一会儿,待两人都缓过来了,他才拉起我左手,去摸他的脖子。 我知道,这是他要我认真听他说的意思。我眨眨眼,将有点涣散的精神召拢,专心读着镜子里的他做出的每一个口型。 「我对你父亲说,我佔有了你,对你產生责任,只要你不愿意结束,我就必须对你负责。」 我点头,根本联想不起被我拋到史前时代去的<帅哥收集簿>,到目前能让我身心依恋至斯、连事业都愿意拋弃只求相守的对象,也仅出放松穴口叼着我的这个男人。 「我跟你,真正在一起,已经快四年了。」他看着我,我又点头,心里想的是距离第一次去他家就吓掉他半条命的被迫搞出柜,也有两年多了。 要是他能生,这么频繁的做爱频率我射给他没有500c.c.起码也有三四百吧?都够他连着生完三个,再怀一个啦。 「所以,我们也不能太自私,罔顾你家长辈们的意愿。」 嗯?我挑眉。 他又笑:「他们说,你最聪明,没有留后代继续撑住家產,家里会被不聪明的败光。」 所以? 「所以,你得生。」他将我的手从他脖子拉开,往上来到他的嘴,边说边亲我手心。 「你就生一个给你父亲,换取你跟我在一起的自由吧?」 (四十四) 我冷笑,将不以为然直接表现在我的态度上。 范源进将我的手改摀在他心口处,眼神除了无奈还有些计量,我不常看见他私下这样,猜不准他盘算我什么。 「……其实,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等我开口等了很久,见我一副不想谈论的模样,他的态度显得有点小心翼翼:「无论你的结论是什么,只要我俩不分开,你怎么做,我都支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