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于是我睨了睨他,继续吃饭。 好不容易拋开大量的媒体和粉丝们,才进到了警局,我们进入之前等待钟大的那个空间,十一人围着长桌坐了下来。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拿着一叠文件,「你们好,我叫郑东旭,是这次负责侦办的检察官。」我抬眸,顿时微怔。 ……和我梦境中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这次让你们到案说明,是因为你们团员的自杀案转变为他杀。」他顿了顿,坐在我们对面,「现在,谁要先说?」 眾人沉默,我开始想着等等伯贤会不会承认,就像梦境的那样。 「行,你们不说。」他起了身,眼眸扫过眾人,「……警方已掌握有利证据,已採集等待化验结果。」 眾人的眸子不约而同的抬了起来,「……什么证据?」我问着,他转身,看到了我,「就是个染着血跡的编织手套,据提供者指称,那是在你们宿舍里头发现的。」 他笑了笑,任由我们的猜忌蔓延,「我想,一时半会你们也说不出什么话。」我觉得他看的见我们的眼神,「明天,明天我再各自传唤。」 随后,他看向门上的透明框,点头,经纪人便走了进来。他示意我们起身,而我却清楚的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话,「……明天哪,明天结果就会出来了。」 就像清丽的雾水滴落了下来,震醒着我的理智,「兇手,就会被揪出来的。」 回到宿舍,眾人摊坐的摊坐、躺卧的躺卧、呆滞的呆滞,倒也随他们去了。我坐上吧台的纯白高脚椅上,抬手就倒了一杯水喝着,目光瞬移,心思也跟着转变。 随后,一人坐上了我身旁的位置,他伸手拿了个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在想什么呢?」tao问着我,只是问着,我却深觉他的嗓音有些奇怪。 像是垂败的枝枒,即将要墬落于地面上,「……没什么,怎么没看你戴着手套呢?」放开了杯子,随着手覆上他的,「给你的手套怎么没有戴上?」 他的目光转移,我却看不出来他的想法,「……不见了。」闻言,微怔后的我笑了笑,「嗯,丢了就丢了吧,我那儿多的是。」 他低眸喝着杯中的纯净,就像当时我看见被练习生欺负的他。那时他总练武术,伤口随处可见,由于故乡是中国,总受同辈练习生欺侮。 而为了遮掩住他的疤痕,他都会在出席场合时,戴上手套。 「……哥,你说呢,兇手是谁哪?」他问着,身子微微的往后仰着,用似慵懒的语气,「灿烈说的没错,我们连自己都要骗,怎么会承认?」我回答。 我微歪头,看着他日渐微长的头发,额前的碎发遮掩住他那魅惑的双眼,「……是阿,也是呢。」他的嘴角扯了开来,喝完杯中的水,便跳下离开。 我将杯中的剩馀一饮而尽,待了些会也离开。 夜晚,我睡不着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望向隔壁的床榻,kai今日依然拥着钟大的羽绒外套熟睡着,从他沉静的眉眼,就能看的出那外套给他的安全感。 思想至此,转正了身子,便听见耳旁一个低低的声音:「……suho。」他唤着我的名字,双眸低顺的闔上,有那么一瞬,我以为他从没开口。 「嗯?」我应了声,闭上眸子看见眼眶中虚无的黑暗,「……我给你的手套呢?」lay问着,我能感觉到他语气的肃然,「弄丢了。」这是真的。 半晌,这间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