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斐然眼梢一瞟,快快跑了过去,还未来得及把他拥住,浮游的身体便整个跌进他怀中。 两人的身体一触碰,便驳通了电路,电流不断从他的心脏送达他的心脏,没有间歇。 徐斐然眉毛微颤,只觉有个烫热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 为什么会勃起了? 「辰,你……」 「哥,带我飞,好吗。」 徐语辰用下巴勾住哥哥的肩膀,双手也搭到他的背脊,手指像毛虫乱爬,追踪着那双能实现愿望的紫色翅膀。纤瘦的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怎样,不断往哥哥的身体上下扭动,撑着裤子的东西也热情地在对方的大腿打圈,彷彿在勾引对方的慾望。 「辰,感冒吗?发烧?」 徐语辰没有回答,只是激烈地摇头,嘴唇朝下轻咬着哥哥肩处的恤衫。 徐斐然难耐地叹了一声,轻拥着那火烧的慾体,只觉怀中一抖,原先探着背部翅膀的双手竟揪紧地抱着他,两人的身体一下子压得更深,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荡漾的激情。 要是没有衣服妨碍,一定能更真切地体验到那份炽热吧? 双手无意识地潜入少年薄薄的衬衫内,细腰处的点点汗水增加了皮肤的湿度,原本幼滑的肌肤亦因此多了一层障碍;使得双手只能更用力地拥抱着、挤压着,以驱走这层障碍物。少年咬着牙强咽下喘息,害羞似地逃避那双大手,两人的身体反而更靠近,那半挣扎的娇媚姿彩映落在海浪上,跟着不断翻腾。 要是他们都没有衣服…… 徐斐然闭上眼,脑里搜索着数星期前的记忆。那时候,辰也是这样搂着自己,在自己的背脊寻找翅膀,不断在自己耳边喷出骚人的热气。 不过,那时候的辰是完全赤裸。 虽是赤裸,却圣洁无比。 此刻的辰,穿着简朴的纯白色长袖衣物,却高举了他的慾望,在徐斐然身上不断摩擦。虽称不上淫糜,却让週围浸满了情色的空气,海浪也变成化为淘淘的慾海呼声,与怀中人急促的吸气不断交替演奏。 徐斐然循着弟弟的发根扫到发尾,顺势将那秀逸的脸蛋挑起,只见徐语辰一脸緋红,半瞇着的眼瞳迷离地反射了月光的清雅,微张的薄唇正魅惑着他忠诚的爱慕者。 「辰,可以吻你吗?」 没有回应,就当成默许。徐斐然看着那迷人的朱唇,把弟弟的脸孔勾上来,然而最终却仅往额头蜻蜓点水。 「……我们回旅馆吧。」 说到底还是不可以在公眾地方发情。他收起自己那对不检点的手,轻轻推开徐语辰,思绪已经飘到十分鐘后的旅馆房间,妄想着最喜欢的人儿全裸在床上的情景。不过那位受宠爱的少年却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向前强走了几步:「哥,我们要去看萤火虫,去abyss。」 兄长楞住了。 「abyss?」 「不,只是abyss旁边的洞穴。」 不明就里的徐斐然并不赞同,即使他可以忍欲负重,可徐语辰的下面已经有反应了还要四处走?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然而,徐语辰的迷濛眼神彷彿穿透了他的灵魂,使他只能被牵着走。 为免被别人看到徐语辰的异状,徐斐然挡在前面领航。但徐斐然的忧虑显然是多心了,溜到旅馆后门走上百级石阶,在狭窄的小路上行走,完全看不见半个旅客或村民,只有夏虫不断蟀蟀鸣叫,为毫无人气的山路添置天然音乐。 这是走往林村的必经之路,徐斐然也曾经走过几次。之前他亲自送邱乙纯回家,老是在这里碰到村民向他们打招呼。跟弟弟共同前来倒是第一次。 想深一层,都市人都是一堆夜猫子,整晚开着电灯,高楼大厦与霓虹灯灿出各种色彩,晚上反而热闹。但这些偏僻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