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pstandingawayfromoutsideline. 当别人片段打听到我所经歷的事情,皆会好奇的跑来问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而当我将事情全盘托出之后,他们便会皱着眉头抱怨着「不过如此而已嘛!」似乎替故事的情节不够精彩而大声嚷嚷着。 听到他们以一副轻松自在、泰然自若的口吻说着「不过如此而已」,我隐约听到心底深处不断传来一阵阵乾涸的笑声。 是呢,这的确不是什么精彩的故事。 包括我被i霸凌包括我被老师欺侮包括不被家人朋友所信任。 对你而言那确实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但对我而言可是重要至极、生死交关的事。 ※※※ 十七岁,难得可贵的青春年华呢,正值小孩与大人的交界点。 这时所发生的一切所有回忆直至你发苍苍眼茫茫也会牢牢记着。 而那时你在做什么呢? 忙着与堆积成山的书挑灯奋战吗? 忙着玩社团吗? 忙着交朋友吗? 忙着追求女孩子吗? ───而我却是忙着去死。 7、不哭───don’tcry 人究竟要流多少血才会死? 我只知道当我把藏在手腕里那鲜明跳动的脉搏给切断便能斩断这永无止尽、该死的轮回。 第一次自杀的时候,清楚记得是在一个静的可怕的夜晚,我悄悄的从铅笔盒里抽出一把美工刀,喀噠喀噠的声音响起,刀片的反光照映出我那憔悴不堪的脸,手腕处能清楚感觉到利刃的冰冷,足以凉透我的心。 我想我早已被逼至绝境了吧,从我不经意得罪他们的那一刻起。 犹豫了片刻,打算狠狠的在手腕处上划下一刀,足以致命的那种。 我跪在床前,打算以最虔诚的姿势褻瀆生命。 正打算下刀时,一个手滑,利刃便在大腿处擦出新月般的血跡。 痛觉经由神经传递进而在脑里扩散开来。 这恨太深太过强烈,在大腿上这斑斑血跡、这细碎的痛处根本就无法化解我的哀慟。 唯有把这段歷史字字句句发洩至故事里,才足以弥平我的怨恨。 所以我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于是在事发两年后的今天,我坐在电脑前敲打着i以及数学老师的罪孽。 当年的我无力在当下将怨恨反转,但,如今的我已跟之前决然不同。 我打算在这部小说里毫无保留的揭穿他们两人虚偽的做作面纱。 逃不掉的,你们两位。 最沉静最兇恶的报復,现在才要开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