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下,吓得梦梦闭上了眼。 感觉变得更清晰了,这陌生又异样刺激的交缠,梦梦快要撑不住自己,厉行深吻得温柔,却浓烈缠人,一刻也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不知哪儿来逸出黏腻的娇嚀,厉行深才停下动作,鼻尖抵着鼻尖,一开口下唇瓣又亲上她的。 「对不起,」厉行深低声道歉,「还好吗?」 梦梦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厉行深一边膝盖撑着自己,双手环抱住她的曖昧姿势,她反抗不得,努力不让自己的胸贴上他的,什么过敏反应比不上突来的亲密,梦梦整个人轻易被他攻陷。 「怎么不告诉我是你?」他拨开落在脸上的头发,露出红透的小巧耳朵,耳垂圆润的弧线,他眼眸暗沉,没忍住摸上去,就在碰触到的那一秒,梦梦敏感的躲开,他问:「什么时候去南江的?」 「这礼拜……」梦梦左右不敢看他,但视线所及都是他,双手抵着他壮硕胸膛,触感全是与她不同的坚硬,「现在是工作时间。」她不敢再叫他厉总,就怕又被吻得透不过气来。 厉行深从善如流的起身,两人并肩坐在床上,气氛太让人情动,梦梦犹豫开口:「我想跟peter做个採访,十五分鐘就好。」 厉行深不作声,一脸莫测高深的望着她。 梦梦知道自己太幼稚,只是她想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开口,她不知道尚且就糊里糊涂的过去了,这明眼人一看就透的事儿,她心上犟过不去。 这几天在南江熟悉业务太耗费心力,梦梦筋疲力尽回家跟厉行深通话时,听到他的声音就开心到不行,适应新环境的挫折感都不翼而飞,又怎么会说这件扫兴的事? 一段感情若是掺杂了利益或其他不纯粹的试探,爱就是不平等的,直到低到尘埃里,可怜悲哀到需要人家同情。 梦梦不想被同情,而且她对厉行深真的………,她垂下眼:「你的承诺……我放心上了,所以不会让任何人拿来为难你。」 厉行深没有生气,他有点意外梦梦的固执,那晚进去打招呼本就是存了特意替她打点的心思,就算不是南江,只要是行内人就会给他三分面子,他可以预想到陈謁会让梦梦来,之前已经拒绝太多次,他深知陈謁作风,陈謁也知他不愿宣传自己,厉行深在工作上有着强大的自信心与把握,现在破例为梦梦给南江一份独家不算什么。 现在这个心思通透单纯,身材妖嬈的小女人,她明明懂他的想法,不仅抱怨他的好意,还想要保护他? 他年少时就开始出来工作,作保全起家,看过不少人也经歷过,外人都说他性格沉稳淡然,事实是胜券在握,他要做的事早已料到结果。厉行深从不怀疑自己,他是下棋的人岂会被人圈住?一直以来眾人心悦诚服,梦梦见识浅,做事不识时务容易讨不着好,得罪别人。 可看着梦梦有些委屈的表情,厉行深思绪有些浮动,别人靠近他都是利用他的手段人脉,他早已习惯被人算计,哪有人抱着一颗真心到他眼前,不想让他为难只要他别误会她? 沉沉目光滑到玲瓏丰满的胸前,看了几秒才移开目光,厉行深缓缓地答:「我对你从来只有一个看法。」 「做我的女人。」 作者碎碎念: 为这段的合理性卡了很久,但爱情本来就是不合理,我就释然了.... 这文的节奏就是:甜蜜肉渣甜蜜肉渣甜蜜肉渣甜蜜啪啪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