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巨物在降香的手下,渐渐苏醒了过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了。 熟悉又陌生。 再次握入手心,灼热的温度,沉甸甸的重量,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险些握不住。 她下意识地松开手,想将这又丑又大的东西,一把丢出去。 不过,想法只是一瞬,她很快回过神来,定定心神,重新抓住了它。 这是她自己主动选的。 紫红茎身上凸起的青色经络,一跳一跳地蹭在手心里。 降香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她手上都是习武留下的茧,隔了一层,触上去便没那么吓人了。 对谢承思却不然。 覆着薄茧的手指,抚过茎身,擦过龟头,还特意关照了那道深凹进去的沟壑。 肉茎挺得更硬了,越涨越大,直直地矗着,甚至快要贴到小腹上。 铃口渐渐冒出了涓滴的清液。 降香沾着它们,涂满了整个龟头,使它泛出一种红亮的水光来。 她的动作轻,手上的薄茧又粗糙,带来的是若有似无的瘙痒感,像羽毛挠过心尖。 谢承思受不了这种不得要领的逗弄,猛地握住了她的手,包住了她的整个手背。 紧紧抓着她,迫使她手指圈成圆,用力地上下撸动。 不仅要覆住最上之处的龟头,还要揉捏最下之处的囊袋。 龟头上沾着的水光,渐渐蔓延到了柱身上,又顺着渗透到了指缝之间。 铃口怒张着,翕动着,经络有力地跳动着,跳得越来越快。 谢承思姣好的面容,染上了绯红,云蒸霞蔚,桃李灿然。 只看脸的话,任谁也想象不出他身下的景象。 他呼吸的节奏,早就乱了。 先只是微微地喘,之后,喘息渐重。 重到降香甚至产生了错觉——她身旁躺着的不是人,而是凶恶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呼哧呼哧地向外喷着热气,滴着涎水的獠牙,就悬在她头顶上。 下一刻,上下的獠牙闭合,她的头颅就会被直接咬下来,吞进腹中。 但她的手已经被牢牢抓住,退是退不得了。 只得以身伺虎。 而谢承思的动作却更加狂乱。 他捉着降香的食指,迫使她掰开窄小的铃口,将指肚往里探,非要让里头最敏感的嫩肉,也能受到刺激。 像是非要逼着自己,快快地射出来。 确实,铃口受不得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很快就有白浊喷溅了出来,一股又一股。 在空中划出弧线。 浓浆射得高,星星点点地沾在了降香的胸口上。 谢承思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他翻身下了床,大剌剌地晾着腿间疲软下来的巨物。 背冲降香,朝着浴房走去,什么话也没说。 降香看着他的背影,犹豫几度。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