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察觉不到有丝毫变化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片刻后他嘴角似乎扬起宽宏大量的浅笑。 “别再把他弄伤,否则就没下次了。”他一边把领带重新整理好,掖进外套里面,一边用平淡的语调说,“还有,我该先告诉你,我最恨有人弄脏我的衣服。” “真抱歉,我下次不敢了,长官。”彦凉的语气仍是满不在乎的轻佻,盯着费尔直到他转身迈开步子。 等费尔刚离开,彦凉便立刻将门插了,脱下外套扔在一旁的桌上。随后他迫不及待地跨上床去,扑到俊流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和脖子。 过激的反抗很快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直到把那两只又打又抓的手控制住,死死地压在枕头边。彦凉定了口气,不想就这么把大力气花在准备工作上的他,第一次对还在试图摆脱控制的少年放轻了语调。 “俊流,试着不反抗我怎样?” 等了一会后,直到双手不再感觉到对方的发力,他俯身下去,刚把舌头从嘴角探进去,便被俊流尖利的虎牙咬了个正着。彦凉怒火中烧,抬起上身就朝他的脸掴了一掌。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一边骂着,趁俊流被疼痛转移了注意,迅速抽出自己跨间的皮带,将他的手往床头的铁栏杆上绑了个结实。 俊流受伤的腿像一节生硬的木头,无力地搭在床沿上,随着身体猛烈的律动而摇晃。彦凉用手托住他的腰和臀部,几乎让他的身体悬空,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稚嫩的内壁在频繁的猛塞下生起灼热的痛楚,越是排斥反而收缩得越紧,阵阵袭来的快感激得彦凉兽性大发地咆哮着。 俊流仰着头,如同绝症病人般呼吸也接不上气,他被体内那横冲直撞的异物折磨得苦不堪言,不知道经受了多少次像失控的雄马一般野蛮的冲刺,才终于有一股暖流充盈进了体内。 彦凉丝毫没有让他做中场休息的打算,他解开了绑住他的皮带,继续用手抚摩着少年被打湿的下身,舔着他沾染了汗水后深深的耳洞,挑逗任何敏感的部位却都没有激起俊流的回应。虽然少年已经无力反抗,但彦凉开始厌倦对方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像条奄奄一息的死鱼般无趣。 “你做隆非的性伴侣那么久,他玩你玩得很厉害吧?应该把你调教得很棒吧?别不好意思,露两手让我看看啊?”他靠近俊流的耳边诱导着,想要他如幻想一般的在他面前发情。但俊流始终不理不睬的态度让他萌生了另一个绝好的法子。 “这样如何?下次我再遇见齐洛,就告诉他你在这里,省得你们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我遇见他的机会毕竟比你大得多吧?” 这个诱饵无疑是凑效的。俊流明知道对方意图不轨,却没办法对这个唯一有可行性的提议说不,他在羞耻之下咬着牙骂到,“你……你是个骗子。” “上次与他交手,整个过程他一句都没问起过你,看来他对你已经死亡的消息也深信不疑呢。”彦凉悠闲地丢下最后一记动摇他意志的炸弹,在他耳边最后催促着,“来吧,让我见识见识,我保证会告诉他的,让他知道你就在这里等他。” 俊流深吸了口气,忽然转过头去吻上了彦凉还未合上的嘴唇,他闭上眼睛将舌头送进对方口腔,互相纠缠了片刻后,他的舌头顺着他的脸的轮廓舔到脖子,在彦凉厚实强健的肩膀上停留了一下,又滑落到他的胸前,反复舔舐和轻轻的咬啮,直到两边乳头都染上了樱桃般的深红,最后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跨间。 “认真一点,把它弄湿,待会放进去才会舒服哦。”彦凉满意地看着少年卖力地舔弄,吮吸着他的分身,直到把它伺候得再次昂起了头,变得坚硬无比,俊流随后爬起来转过身,用手将那高高挺立的器具扶住,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啊……!” 他用力扭动着身体,主动地上下起起坐坐,呻吟声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起伏汹涌,他赤裸的背部摩擦着彦凉的前胸,又将彦凉的手抓起来,一边放在自己袒露胸口的突起上,另一边碰到在下面已经半勃起的性器,乞求着对方的摩擦。 “婊子,”彦凉咬牙按捺住节节攀升的快感,喘息着大笑出来。随即按住他的额头,迫使俊流的头向后仰,直到靠到他的肩膀上,在浑身火热,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耳旁低语着,“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烂货!” “不过,我喜欢,哈哈哈。”M.iyiguo.neT